喝悶酒。我問他要不要一起喝,他已經開始胡言亂語了,說的事情都跟你有關。我怕他被別人撿走,就把他送到你那兒去了。”
事實當然不是這樣。
事實是她突然收到周森的短信,請她把他灌醉,還要把握程度——要讓人看出來他醉了,但不能讓他像上次一樣,什麽都做不了!
她當即告訴周森,她對他沒有興趣。
周森接著說,他是要去找陸相宜,他有些事情需要讓陸相宜知道,但不能是在清醒的狀態下告訴她。
所以她還有一個任務,要讓周森明明沒有喝那麽多,看起來卻像比上次喝的更多!
她給周森破了一杯酒香濃烈的威士忌——那一下很爽!
她最後的任務,大概就是應付陸相宜。
現在看來,她應付得很好,陸相宜一點都沒有懷疑她的話。
陸相宜沉吟了片刻,又問:“你見到他的時候,他是一個人在喝酒嗎?晚餐的時候,他明明跟一個女孩子在一起。”
“噢~”黃馥婭意味深長地一笑,“他是一個人在酒吧。也許可能……他把跟他一起吃飯的女孩子丟了吧。”
陸相宜發現,黃馥婭私下裏,還挺幽默可愛的,跟她平時職業女性的模樣反差很大。
她友善地提醒,“下次,你問一下徐懷安,就知道周森家的地址了。”
“是哦,我居然沒有想到!”黃馥婭幹笑了一聲,“不過你放心,不會有下次了!”
同一種招數,用兩次就夠了。
如果還用三次,周森也太遜了!
陸相宜算是聽出來了,黃馥婭是周森那邊的。
她隨意跟她聊了幾句,結束通話後走回房間。
周森的睡姿,已經恢複正常了,他睡得很沉。
仿佛他從來沒有離開過這裏,從來沒有離開過她。
但是發生過的不愉快,流過的眼淚……陸相宜沒辦法完全忽略,她轉身去了客房。
瞥見放在玄關的那束橙色鬱金香時,她想著明天再插起來,就沒有去管它,直接躺到床上。
奇跡發生了。
她沒有翻來覆去,很快就陷入沉睡。
她和周森分手以來,她第一次在自己家裏睡著,一覺睡到了第二天,醒來時已經七點多。
外麵隱隱約約有動靜。
周森!
陸相宜嗖地起身跑出去,看見周森穿著一身睡衣,正在廚房煮東西,很有以前那副居家好男人的範兒。
等等,睡衣?
她昨天沒給他換過睡衣,而且他身上那套是他上次換下來的,一直在2502!
昨天她睡著後,周森不但醒了、去隔壁換了睡衣,還折回來這裏睡了?
他怎麽可以這樣?
無名火騰地燒起來,陸相宜渾身的血液都往臉上湧。
周森似乎感覺到什麽,轉回身若無其事地跟陸相宜打招呼,“早。”
陸相宜更生氣了!
這段時間,她承受著無形的折磨,周森怎麽能一副什麽都沒有發生、一切如常的樣子?
她就像一隻炸毛的小貓,衝到周森跟前,“你都去隔壁換衣服了,為什麽不睡隔壁?”
周森挑挑眉,背靠著櫥櫃悠悠閑閑地看著陸相宜。
“隔壁很久沒人住過,也很久沒有人收拾過了吧?我覺得你這裏比較幹淨,所以在你這裏借宿一晚——反正已經睡了半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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