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架了?”
周森挑挑眉,“我把他拖到陽台上才動手,沒人知道。”
陸相宜不知道該不該誇周森……
他要是鬧出什麽動靜,傳到她爸爸或者江伯伯那邊,一定會給他帶來麻煩。
而眼下,他需要應付的事情,已經夠多,夠複雜了。
周森笑笑,“放心,我沒那麽衝動。”他轉移陸相宜的注意力,“畢業表演的邀請函,已經寄到我辦公室了。那天,我會去看你的表演。”
陸相宜驚喜,但又難掩詫異,“你不是……”
周森不緊不慢地說:“我現在的邀請函,是校長辦公室寄給我的。就算你爸爸知道我會去,他應該也不會插手,我記得他不是這麽霸道的人。”
陸相宜懂了。
周森受校長邀請,而不是從她這裏拿到的邀請函,她爸爸確實管不了。
所以,周森當初沒去找她拿邀請函,是出於更長遠的考慮。
可惜那個時候,她隻是看到了周森的拒絕。
這段時間,周森一個人,到底承受了多少東西?
周森趁著陸相宜走神,發動車子,開到他新租的房子樓下。
陸相宜來過一次,也是在這裏,她被周森傷得心都死了。
出了電梯,她就開始別扭。
周森一眼看出陸相宜的不適,帶著她走到他們上次對話的地方。
陸相宜抬起頭,看著周森,“那個時候,你是真的想讓我放棄你,對不對?”
周森撫了撫陸相宜的臉,“當時我隻能這麽做。相宜,那時我敢反抗,不出半天,我就會被你爸爸趕出a市。”
陸相宜委委屈屈的,“你當時那些話,真的很傷人!”
不可否認的是,正是因為她被傷得那麽徹底,她爸爸媽媽才真的相信,周森是真的要跟她分開。
但她還是討厭那個時候的周森!
周森輕輕托起陸相宜的下巴,“我知道。相宜,對不起。”
陸相宜偏過頭,不讓周森碰她,“我當時還在消防通道摔了一跤,你都不去看看我!”
“你們家司機正好來了。”周森這回鉗住了陸相宜的下巴,不讓她輕易掙脫,“佑寧阿姨說,你當時擦傷了很多個地方?”
陸相宜擼起袖子,給周森看擦傷留下的疤。
她皮膚白,疤痕淡了之後不太明顯,但依然能看出來。
周森看了看她,低頭吻上那個傷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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