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明確說過,從成分來看,半支藥水已經足夠影響一個人的情感認知,隻是程度不會太深。
至於影響程度到底多深,需要家屬自己觀察判斷。
穆司爵不急著肯定或者反駁念念的話,繼續引導他,“你再回憶一下昨天的事?”
穆念大大咧咧的,“有這個必要嗎?我感覺我沒事了!”
穆司爵示意穆念聽話,“你回憶一下,爸爸比較放心。”
昨天的事,穆念完全記得,他可以說的分毫不差,但有一點他很納悶——
“我怎麽會跟心安說,我去接她放學?我是不是又跟她打了什麽奇奇怪怪的賭,輸給她了?”
心安是判斷藥物對念念影響程度的關鍵。
穆司爵已經很久沒有這麽緊張了,但是表麵上,他仍是不動聲色的,說:“這是你跟心安的事,我們不是很清楚。”
穆念也不是很在意的樣子,“要麽是我們打賭了,要麽是她把我套路了!”
“心安還能套路你?”穆司爵淡淡地說,“一直是你比較喜歡逗心安。”
“心安好玩啊!不過,她越長大,脾氣也越大了。”穆念還挺替心安發愁的,“她脾氣繼續隨著年齡長的話,以後哪個小男生敢要她?”
穆司爵狀似無意地說:“所以小夕阿姨給你和心安定了娃娃親。”
穆念笑了一聲,“爸爸,我們都多大了,還開這種老古董玩笑!”
穆司爵一怔,內心劇烈震動……
他已經可以確認了——
念念記得心安,但也僅限於記得心安這個人。
至於心安對他有什麽特殊之處,他過去對心安有什麽樣的感情,他統統沒有認知了。
一針下去,一覺醒來,心安對他來說,跟相宜和亦恩沒有了區別。
穆司爵最不願意看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但這不是念念的錯。
穆司爵隻能裝作自己確實在開玩笑,說:“反應這麽快,思路也很清晰,看來你確實沒什麽事!心安要是因為你食言而衝你發脾氣……你應該可以承受?”
穆念一臉懷疑人生的表情,“爸爸,我都這樣了!我無法履約,情有可原的好吧!不過,我好像囑咐了相宜幫我跟心安解釋一下——這樣就行了,小丫頭還來跟我算賬,就太沒良心了!”
他甚至不覺得自己需要親自跟心安解釋,安撫心安的情緒了。
他理所當然地覺得,他現在是一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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