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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黃馥婭辦公室。
陸相宜拿來的那瓶冰水,在辦公桌上流下一灘水跡。
黃馥婭看了半晌,拿過瓶子貼在左邊臉上。
陸相宜看見了嗎?她猜到她被打了嗎?
答案是什麽,一點都不重要。
黃馥婭已經無暇去想那麽多。
直到現在,她都不敢相信自己被媽媽打了……
她一直都知道,媽媽不愛她,但她一直以為,媽媽至少拿她當女兒對待。
今天她才明白,她隻是一個工具,用來維持媽媽最後的體麵。
這二十多年,媽媽一直拉著她,等爸爸回心轉意,回歸家庭。
媽媽付出的等待、犧牲的時間都太多了,離婚早已不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
誰勸她離婚,都是在告訴她:她多年的堅持和等待都是錯誤的。
而她一個工具,一個承載著媽媽全部的希望,應該陪著媽媽等爸爸回歸家庭的工具,敢讓媽媽跟爸爸離婚,那就是想要媽媽的命。
所以她挨了一巴掌。
媽媽從來沒有把她當女兒,所以她打她的時候,隻是在衝著一個不聽話的工具發泄。
媽媽大概沒有想到,她這個工具是有痛感的。
她一點都不心疼她。
水很快不冰了,黃馥婭擰開喝了幾口。
她花了一點時間調整好心情,然後投入工作。
偌大的公司,四處一片漆黑,隻有她的辦公室亮著燈。
一陣忙碌後,黃馥婭
的心情愈發平靜了。
她不是在用工作麻痹自己。
而是她知道,這樣的忙碌是有回報的。
她的工作,不像那兩個跟她血濃於水的人,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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