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告訴蘇簡安,他隻是叮囑她:“別忘了還利息。”
想起陸薄言的唇羽毛似的掠過她的唇瓣,蘇簡安的臉又熱了一點,但她才不會當陸薄言是認真的:“流氓”
陸薄言勾起唇角,神秘莫測地笑。
他還有更流氓的。
十點多兩人就到家了,徐伯見蘇簡安披著陸薄言的外套,認為這兩人的感情又更上了一層樓,欣慰地問:“少爺,少夫人,需不需要幫你們準備什麽”
蘇簡安想不出來有什麽要麻煩徐伯的,笑了笑:“沒什麽,你去休息吧。”
她溜上樓回了房間。
徐伯想著既然沒事了,就回傭人樓去休息,卻被陸薄言叫住了。
陸薄言要他去拿個冰袋。
樓上,蘇簡安進了浴室才發現陸薄言的外套還穿在自己身上,外套其實很不合身,寬寬鬆鬆的,沒有美感更不顯身材。
但心情還是變得很奇妙,一種細微的滿足和喜悅充斥了整個心髒,好像無意間發現自己擁有了世上最好的珍寶。
她慢慢脫下外套,小心翼翼的捧在手心裏,輕輕一嗅,陸薄言身上那種沁人心脾的氣息就鑽進了鼻息。
像他就在身旁。
直到呼吸不過來了,蘇簡安才把埋在外套裏的臉抬起來,正好看見了鏡子裏的自己,猛然醒悟她在幹什麽簡直比陸薄言還要流氓了好嗎
她像受了驚嚇一樣迅速把陸薄言的外套掛好,放了一浴缸的水,滴了精油舒舒服服地泡進去。
以為這樣就可以把陸薄言從腦海中驅走了,可一閉上眼睛,就想起他在陽台上的吻。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有那麽一個瞬間,她覺得陸薄言的吻是真的。
他在吻她,不是為了甩開什麽人,他隻是想吻她。
他對她,是有感情的。
想到這裏,蘇簡安把整個自己都沉入了水底怎麽可能呢陸薄言又不喜歡她。別亂想了,想太多,往往隻能得到失落。
泡好澡吹幹頭發,她打算睡了,可是剛躺到床上敲門聲就響了起來。
“進來。”
蘇簡安以為是傭人,可進來的人是陸薄言。
這麽晚了他還來找她,他們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真的好嗎
蘇簡安往被子裏拱了拱,隻露出眼睛和額頭來麵對陸薄言:“有事嗎”
陸薄言坐到床邊,把一個冰袋敷到了蘇簡安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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