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讚給王天養發了一條“我要出去幾天散散心”的消息之後,他就神秘失蹤了。
是的,王讚發完信息就關機,然後就此消失了,他不知道王天養,常昆和二小他們要是打電話過來問他的話得要怎麽解釋,隻能選擇消失,就不用解釋了。
果然,那三人都非常的好奇,這人怎麽突然一下子就幹沒影了,完全沒有一丁點的征兆,再打電話,沒想到王讚就聯係不上了。
王天養很好奇的跟常昆和二小說道:“你們跟他呆的時間長一點,他每個月裏總有幾天會這麽不正常的嘛”
常昆想了想,說道:“你要這麽說的話,我還真覺得有點什麽蛛絲馬跡呢?”
“啥啊?”
常昆說道:“有幾次晚上我倆住在一起,我總覺得王讚看我的時候眼睛裏直冒光,那光直勾勾的,攝人心魄啊”
二小“咦”了一聲,點頭說道:“你還別說,之前去草原的時候,他說要尿尿,有好幾次都主動問我要不要一起過去,我這麽一尋思的話,這確實還真是蛛絲馬跡呢”
王天養頓時身上就起了一層雞皮疙瘩,說道:“你倆真埋汰,快他麽別說了,整的我渾身都直發冷了……”
王讚和白濮也沒有乘坐火車和飛機,就坐著那輛邁巴赫離開了嶺南,往西南方向走了,兩天多以後車就進入了滇西境內,白濮說自己對大好河山是很向往,那就幹脆挑著風景最有名的幾個地方一直走下去好了,所以兩人把第一站放在了彩雲之南,去了古城和版納,然後一路遊蕩了幾天,最後來到了那座挺有名氣,號稱國內豔遇之都的城市。
夜晚時分,一個露天的酒吧裏,王讚和白濮喝著雞尾酒聊著天,一連多天的朝夕相處,兩人之間已經非常的熟絡了,而白濮的興致也明顯高亢了不少,至少臉上總能泛起笑意了,不像以前似的始終都繃著那張俏臉。
夜幕來臨的時候,這座豔遇之都就好像被顛倒了過來一樣,晚上異常的熱鬧,反倒是白天比較冷清,露天酒吧外麵都是人群,而且多數是一對對的情侶在散著步,於是整條街上仿佛都散發出了荷爾蒙一樣。
王讚和白濮雖然都已經比較熟悉了,不過他們在獨處的時候,交流的並不是太多,王讚比較悶,白濮性子也有點淡,這樣的兩個人在一起,估計就隻有尬聊了。
白濮在低頭喝著雞尾酒的時候,王讚忽然轉過腦袋,看向了酒吧外麵來往的人群中,他看到了一個裝扮得很奇怪的人。
這是個三十多歲左右的男子,打扮的比較邋遢,頭發蓬鬆衣服都是汙漬,腳下穿著的運動鞋都已經失去了原有的顏色,在他的身後背上綁著兩根杆子,中間貼著一塊板子,板子上麵印著十來張孩子的照片,中間用紅筆寫著幾個鮮紅的大字。
“尋親,有誰見過我的兒子?”
這邋遢的中年人每走幾步,就指著身後板子上的照片詢問路過的人,大概意思是說有沒有見過上麵的孩子,所有的人都是先看一眼,然後再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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