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濮已經徹底懵逼,王讚還保持著最後的清醒,然後努力的將地上的人給抬了起來,一直挪蹭到了臥室將人給放在了床上。
人一旦醉酒了,最大的後果就是,腦袋裏可能還保留著一點清醒,但肢體絕對是不聽使喚的了,並且腦袋裏始終都有個聲音在告訴自己,我不想動了,趕緊躺下來閉上眼睛睡覺得了。
於是,王讚站在床邊搖晃了兩下之後身子一軟,也直挺挺的倒在了白濮的身邊。
沒過多久,床上傳來兩道輕微的鼾聲。
窗外,天邊,殘月如鉤。
過了兩三個小時,深夜時分,熟睡著了的兩人先後都動彈了兩下,空調出來的冷氣讓人下意識的感覺有些冷了,然後就純粹屬於條件反射的,王讚和白濮將被子就給拉了起來,隨即蓋在了身上。
這一幕就顯得頗為尷尬了,王讚和白濮挨著睡在了一起,被子裹在兩人的身上,看起來狀態極其的親密,就跟同眠的夫妻一樣,並且白濮睡覺還不太老實,睡著睡著,就習慣性的轉過了身子,將自己全都搭在了王讚的身上。
半夜一晃而過,轉眼天就亮了。
晨輝透過窗簾的縫隙灑了進來,照在人的臉上暖洋洋的。
不知過了多久,呼吸聲漸漸的平緩了,隨後白濮閉著眼睛打了個哈欠,抻了個慵懶的懶腰然後睜開了眼睛。
“唰”忽然間,白濮猛然感覺有點不對勁了,她抻出來的胳膊明顯碰觸到了一個身體,而且旁邊還傳來了細微的鼾聲。
有那麽幾秒鍾的時間,白濮的腦袋裏處於宕機和空白的狀態,她不可置信的,驚愕的扭過了腦袋,就看見了旁邊睡的跟嬰兒一樣安穩的王讚。
“啊!”
白濮瞬間尖叫了一聲,王讚砸吧了下嘴,睜開眼睛之後正好就看見了眼前的人。
“唰,唰”王讚一臉懵逼的眨了眨眼睛,然後“臥槽”了一聲就坐了起來,說道:“你怎麽在我床上?”
白濮一掀被子就坐了起來,打量了房間一眼後,就咬牙說道:“你看清楚點,這是我的房間,是你睡在了我的床上”
王讚瞬間無語。
片刻後,客廳裏還倒著兩個空空的酒瓶,剩了點酒液的杯子,似乎是在訴說著昨晚的故事。
王讚尷尬的撓了撓腦袋,看著坐在沙發上抱著胳膊繃著臉的白濮,一本正經的解釋道:“這可能是失誤了,咱倆都喝多了,然後就有點失控了……不過,不過你看哈,案發現場至少還是很完整的,咱倆的衣服都在,這就充分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後果並不是很嚴重”
道理是這麽個道理,白濮也發現之前他倆雖然睡在了一張床上,不過各自的衣服都是保存完整的,但他們也不可能在那啥了之後在睡夢中再把衣服給穿上,所以肯定是沒有逾越夠那條線的。優閱讀書
不過雖然這麽說,但心裏肯定是難以接受的,對於白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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