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正品“哈哈”一笑,說道:“我也就是開個玩笑,你放心這肯定不會的,就算是立也得等你百年後的再說了……”
機場裏,王讚和白濮並肩走著。
走著,走著白濮的手指就勾在了王讚的手上,有那麽一瞬間王讚是想掙脫開來的。
“你緊張什麽?”白濮忽然扭頭問道。
王讚有點冒汗,磕磕巴巴的說道:“那個,我,有,有點不習慣”
白濮皺眉說道:“我一個女人都沒有不好意思,你緊張什麽,還有……我身後的印子,是不是你撓的?”
“呃!”王讚頓時語塞,他左顧言它的說道:“別扯,我哪能下得去這個手啊,就算有,也是無心之舉,你知道的在那種情形下,人有很多行為都是不好克製的”
白濮眯著眼睛問道:“這麽說來,你挺有經驗啊?”
王讚當即冷汗直流,說道:“沒有,我也是摸索著來的”
白濮靠近了他的,語氣似乎沒有波動的說道:“咱們兩個的問題很特殊,首先是發展的有些快,但我不否認的是,我對你不反感,所以才有了昨晚的事,但我就有一件事想問你”
“什麽?”
白濮說道:“你跟我是打算過眼雲煙呢,還是說……”
王讚頓時打斷了她,很認真的說道:“我的家教和我的為人,絕對不允許我做出這種不負責任的事,要說天長地久你不一定信,我想我應該能做到從一而終”
在王讚說出這番話的時候,他和楊巧音之間的故事就已經結束了。
隻是,欠缺了一個麵對麵坐在一起,親口了解的機會。
白濮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抓著王讚胳膊的手,稍微的緊了一下,她輕聲說道:“好,我信你”
白濮從來都沒有想過,自己二十來年第一次迸發情感的時候,居然會是這種狀況,因為她從來都認為,自己最後一定會成為聯姻的犧牲品。
而跟王讚,其實就是白濮在象征性的在抗議著。
在抗議的背後,當然也會有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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