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麽回事麽?”
“那必須的,這都是經驗了,咱倆以前都沒少喝,哪次喝多了不是直接幹脆躺下就睡了,喝著喝著感情就喝出來了,我正經是經過了好幾次的嚴峻考驗,最後才入了你的法眼呢,來吧,別客氣……”
白濮頓時意味深長的說道:“什麽叫哪次喝多了,都躺下就睡了?”
王讚頓時一愣,含糊著說道:“呃,就是那個什麽,你睡你的我睡我的,各回各家了”
兩天後,王讚和白濮租了一輛車,從嶺西開始往黔省的方向走。
當然了,這兩天來,王讚一直想著故技重施,舊事重演,但很明顯的是對方並沒有給他任何的機會。
而這個時候,王讚似乎才隱約的明白了一個道理,一個事。
那就是在習水村的時候,那幾次以來,兩人喝多了每次都大被同眠,也許並不是白濮喝多了不省人事,跟他睡在了一起。
而是,對方有很大可能是裝的,就為了泡他。
因為現在的白濮所表現出來的,才應該是她最為正常的狀態,之前搞不準都是演的。
“這他麽的,也說不準是誰占誰的便宜,我以為我便宜了,偷吃了人家的果子,可這時候看好像根本就不是那麽回事呢?”王讚有點迷惑,他此時覺得自己好像才是被泡的那個了。
進入黔省之後,他們的腳步就放慢了很多,因為這地方比較原始,少數民族也很多,兩人本著十來天的時間隨便逛逛。
一晃半個月之後,王讚和白濮離開了南方一帶,進入了江浙滬這一片,來領略下現代化都市的風光。
餘杭,王讚本來不打算來的,而且還稍微有點抗拒,因為這個地方埋藏了不少他的故事。
比如中途退學的浙大。
比如他們寢室那三個牲口。
比如楊巧音。
但是白濮就想來這裏,她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自己以前可能來過,但是都忘了,那就幹脆再來一次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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