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女人在京大的名氣估計不小,並且應該少有單獨跟男人走在一起的時候,估計這些學生見了都感覺比較驚奇。
“古人丹青亦消毀,後學紛紛無乃是,你名字裏的青亦是來源於這裏?”王讚扭頭問道。
“這麽生僻的詩詞你居然也知道,這是來之前在教授的辦公室裏特意做了下功課麽?”許青亦淡淡的問道。
王讚笑了,搖頭說道:“我學曆雖然不怎麽樣,但是小時書卻沒少讀,因為家裏的原因吧,我古文接觸的還是比較多的,稍微有點底子吧”
許青亦“哦”了一聲,問道:“你哪裏畢業的?”
“說來有意思,我當年上大學的時候,本來是被保送京城大學的,不過我媽不太樂意我過來,我就考了浙大,但可能命裏注定我跟象牙塔無緣,大一的時候我就退學了,更有意思的是,我居然還是我們家祖孫三代學曆最高的一個,像我爸和姑,母親,爺爺好像頂多也就是小本畢業?”
許青亦愣了下,捂著嘴笑了笑,說道:“我好奇的是,你媽為什麽會反對你來京大?按理來講,這裏是要比浙大高一些名次的,既然是保送那肯定還會有別的方麵的一些優待的,你錯過了也挺可惜的”
王讚聳了聳肩膀,說道:“我媽她的理由很簡單,她說不喜歡京城這個地方……”
當年小草反對王讚來京城上學,就是不想他像王驚蟄一樣走上老路,京城生活環境複雜一點,相識的人也多,相反,浙大那邊他們就稍微有些生疏了,所以才讓王讚放棄了這邊轉而去了浙省,但沒想到兜兜轉轉的,王讚又走回到了他們王家的老路。
這就是命理注定的,想改也改不了,有些事該怎麽著就是怎麽著,你無論怎麽躲都是躲不開的。
在校園裏麵逛了能有一個小時左右,對方領著王讚就去了食堂,兩人點了一些飯菜後端著餐盤就去了一處角落裏坐下。
吃著飯的時候,王讚忽然抬頭問道:“在京大,估計你最少也得是個係花級別的吧,要不就是什麽京大五朵金花一類的?”
許青亦小口的吃著飯,淡淡的回應道:“你都是這麽變著法的誇女人的?”
許青亦見多了向她獻殷勤的男子,聽多了張嘴就小詞層出不窮的稱讚她的男人,自然不會因為王讚的話,有什麽竊喜的,甚至連謙虛都懶得謙虛了。
“不算誇,是我從跟你走出來後到食堂,在我身上行注目禮的人就太多了,我就知道,估計你平時少有跟人,特別是男人走在一起的時候,要不然可不會這麽吸引人眼球的”
許青亦看著他說道:“那就是變著法的打聽我有沒有男朋友了?”
王讚瞬間無語,他真沒有這個意思,隻不過是純粹的好奇罷了,但他也沒覺得對方有點自我感覺良好,這一點幾乎是長得漂亮的女人該有的特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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