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燙傷的程度,不需要植皮,按時換藥注意調養就好了。
晚上九點多鍾,張鳴秋和媳婦還有孩子才托著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家裏。
晚上的飯還沒有吃,不過都沒有什麽胃口,張鳴秋滿腦子都是邪門兩個字。
他從來都沒有碰到過,自己親兄弟姐妹全都在一天裏出問題的事,別說碰了,就連聽都沒有聽說過。
“你趕緊找找人,明天和我們單位領導聯係下,看看這次晉升為什麽沒有我的名額,上次你和領導吃飯的時候,他不是已經隱約表達出了給我一個名額的意思嗎,怎麽突然之間就變卦了呢”孩子睡覺了,妻子坐在沙發上跟張鳴秋說起了工作上的事。
張鳴秋看了她一眼,緩緩的歎了口氣說道:“你還讓我給你打聽?你知道我今天為什麽回來的這麽晚嘛?我剛要下班的時候就被大領導給留住了,他和紀委的人找我談話了……”
張鳴秋說完,他媳婦當即就在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愣住了,張鳴秋雖然不是做的什麽大官,隻是個辦公室主任的職位,但他所處的單位很厲害,能接觸到很多的人,並且小有權限,說白了這就是個挺肥的差事,一直以來張鳴秋家和他老婆家中靠著他的位置也算是謀了不少的好處,所以他妥妥的是兩家的頂梁柱,張鳴秋要是倒了的話,那後果和反應可是一連串的。
媳婦一把抓住張鳴秋的胳膊,激動的說道:“你,你怎麽會這樣,是上麵的人要動你嗎?”
張鳴秋迷惑的搖了搖頭,說道:“這事我現在也沒有想清楚,不過我感覺可能還會有緩,如果沒有餘地了的話,上麵直接動我就是了,根本都不會給我回家的機會,我過兩天再打聽一下看看問題到底是出在哪裏了”
張鳴秋肯定沒有想到,他出的問題跟他的工作方麵是八杆子都打不著的,就出在了今天上午接的那個電話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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