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答應的話,你可能都得要去我廟裏下跪請願了,幾點啊到時候你過來接我吧”
經理頓時喜笑顏開的說道:“您看,找你辦事就是穩妥,回頭我給你拍個照片,把您供我辦公室裏得了。”
“嗬嗬,別跟我扯犢子了,回見吧!”
經理在這說通了王讚後就滿心歡喜的走了,有他在這鎮場子的話,那還怕什麽幺蛾子啊,其實以後也不一定是每次都得找王讚過來,隻要現在沒事的話往後肯定也不會有什麽麻煩的,到時候他也不會過來找王讚的了。
王讚來到土地廟,打開廟門開始收拾,進來之後他還沒有這廟裏哪有不對勁的地方,不過卻冥冥中感覺,今天的廟裏似乎跟王常有些不同,不過眼睛掃了一圈後也沒有發覺什麽異樣,就尋思著可能是自己多疑或者敏感了。
等到半個多小時後,王讚收拾完了坐在椅子上歇息,拿起手機準備隨便翻翻的時候,他忽然就回過了頭。
土地廟裏的設施和布置很簡單,桌椅,蒲團和供桌除此以外基本就沒什麽了,再不就是靠牆安放著的土地公像。
以前每次進來他都會清掃一下地麵再灑些水,至於那個土地公像他也不會去經常擦拭,一來是不方便,二來是頂多上麵也就是落點灰沒什麽可打掃的,所以他留意上的時候也不多。
不過,王讚明明記得的是,自己上次擦拭土地公像的時候,還是在十天前呢,按理來講過了這麽久了,上麵應該積壓了一層灰才對的,可此時的土地公像顯得異常明亮,幹淨和整潔。
王讚肯定的是,除了自己以外不會再有任何人過來打掃土地廟,就更別提誰會爬上去擦土地公的像了。
那出現這種情況的話,就隻有一個可能了,就是土地公正在持續顯靈著,神位愈發的穩固了,這說明他所創造出來的功德早已全都落在了白濮的身上。
盡管先前他就已經知道,白濮那邊的狀況正在好轉,不過看見土地公這個反應,他的手還是有點哆嗦了,本來王讚想著直接打電話給白濮的,但想著兩年來兩人隻靠信息交流,要是忽然就這麽打電話的話可能會有點突兀,對方不太好接受,於是他馬上就聯係上了白濮的父親。
“叔,白濮那裏最近的感覺……”
白濮的父親聲音明顯很愉悅,早已不像最初白濮出事事那麽的低沉l:感覺應該是好多了,相比以前發生了挺明顯的改變,而且現在她也會下來和我們一起吃飯了,也不在將自己整天都給關在屋子裏一步都不出來了“王讚頓時鬆了口氣,看來自己的猜測很準當啊,那要是按照這個兆頭發展下去的話,不出第三年就能撥開雲霧見青天了。
“謝謝你了王讚,伯父知道這肯定都是你在背後努力的結果,辛苦你了,等著白濮全部轉好的那天,我們白家一定為你們兩個舉辦一場盛大的婚禮,來見證你們這一段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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