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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
眼睛裏是君堯從沒看過的媚態，就連說話也像是帶著鉤子一樣。
霧氣瞬間散去，再無遮擋，君堯看著麵前的一幕，終究是忍不住，大步向眼前的人走去。
“堯兒，為師……”
沒等眼前的人把話說完，君堯一劍捅向眼前人的心髒。
幻境再度扭曲，變換。
熟悉的比武台，君堯一劍捅向鳳華的肩膀。
像是他遇到不一樣的晨煦的第一天。
君堯垂下眼瞼，看著血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沒說話。
周圍的師兄弟快步跑向掌門宮殿。
君堯這一刻有些分不清是他又重生了，還是在幻境裏。
師尊來了。
“啪！”
君堯的臉被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孽徒！你怎麽敢對同門下這麽重的手！”
君堯側過頭，又抬頭看向眼前的人，和前五世一樣，唯獨和他的師尊不一樣。
“你……是誰……？”
那人愣了一下，笑的惡意滿滿。
“我是誰？我是你的師尊啊。”
君堯搖了搖頭，隨即，劍尖指向那人。
“不，你不是我的師尊，我的師尊是晨煦，不是你。”
那人好笑的隨手把君堯的劍打飛。
“我就是你的師尊啊，我才是晨煦，我是你五世的師尊，你忘了嗎？”
“你說的那個不知道哪裏來的小鬼還妄圖占用我的身體，可笑。”
君堯一瞬間感覺自己好像聽不到周圍的聲音了，腦袋裏嗡的一聲。
“晨煦他去哪了？”
“那個下界裏來的小鬼當然是灰飛煙滅了啊，妄圖占用我身體的人，當然該去死了。”
聽到這個答案，君堯瞬間瘋了，將被打飛的劍召回手裏，不要命的向眼前的人發動攻擊。
“為師知道你怨我，你怨我第一世讓你送死，你怨我後幾世對你漠視，在你被害時沒去救你。”
“但是為師回來了你才好報仇啊，為師要是不回來你向誰去報仇，你一開始不也很敬重為師嗎？那個小鬼就是個冒牌貨，不知道哪裏來的孤魂野鬼，他魂飛魄散不是更好嗎？”
君堯不說話，隻是不停的攻擊，但是他的攻擊並沒有什麽用，都一一被眼前的人化解。
他甚至用不了魔氣，他能感知到他身體裏的魔氣在不停的躁動，在叫囂著要衝出去，但是他卻一絲一毫都使不出來。
魔氣在君堯的身體裏亂竄，他甚至能感覺到他的筋脈在顫抖，被魔氣撞的發疼。
君堯的靈修並沒有魔修強大，隻拚靈氣，他根本打不過眼前的人。
他隻能憑著自己不要命的打法跟眼前的人硬碰硬。
“收手吧乖徒兒，你打不過為師的，乖乖認命，不好嗎？”
“為了一個下界的螻蟻值得嗎？”
“你還對一個螻蟻起了肮髒的心思，破了無情道，真是自毀前途。”
“情愛是這世間最無用的東西，我的徒兒，你忘了你在人間時的父母了嗎？”
“你忘了你為何要抽去情絲修無情道了嗎？”
“徒兒，你的道心亂了，心也亂了，你輸了。”
長劍刺入胸口，發出“噗嗤”的聲音，男人露出勝利的笑容。
但是很快，男人的笑容轉為驚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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