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他們創造了這個世界。”戴維接受不了我的無理取鬧。
可是我覺得我並沒有錯，站起身來看著戴維的眼睛，我堅定地說到：“那群還隻能用電腦扣代碼的蠢貨，有什麽能力創造出這個所有人都可以有自主意識的麵位？就憑他們所謂的AI技術？”
經過我的觀察，我可以肯定司尋那些人隻是機緣巧合下連接到了這方世界，絕不可能是他們把這裏創造出來的。
我看著戴維逐漸陷入沉默，他耳朵上的耳墜又開始變形，想必是一直在一旁偷偷觀察的司尋準備與戴維通話，我聽到對方不屑的語調。
“害，看起來不能給宋以朗添加太多自主意識，會管不住的。
541號你似乎很久沒有用過我賦予你的‘審判’的能力了，去吧，讓這隻拆家的小貓乖一點。
等事情搞定我還得叫小吳把你這段記憶刪掉，真麻煩。”
待司尋說完，戴維歎了口氣：“我也不想做到這一步的。”
我看見他畫出一個我不認識的契約，刻在我的身體裏，然後我就感覺到被我鼓舞反抗的那一萬多人在契約完成的刹那間灰飛煙滅，化做願力進入我的身體裏，他們的思想，情感不斷侵入我的腦海裏。
甜的，苦的，悲哀的，懊悔的等等情感衝擊著我僅存的思緒，再加上先前在工作的崗位上勞累了二十多年，我的的確確感到了些許疲憊以及吸收願力複加的情感，無數複雜的情感交織在一起。剪不斷，理還亂，一時間我隻想死，我想擺脫這無邊無痕的痛苦。
在我思維恍惚之際，聽見戴維用悲憫的語調說道：“那些情況我都是知道的，你且安心的活著不讓安定處崩塌，剩下的事我有計劃，我會讓他們付出代價的。不要再做蠢事讓無辜的人付出性命。”
而後我便徹徹底底昏死過去，再次醒來竟然過去了一周，我看到鋪天蓋地的新聞上寫著《大麵積人口失蹤案件》。還看到戴維出麵說會調查此事，然後編排了一出恐怖襲擊案件抓了一個本就罪大惡極的人頂包，這件事才被平息成為別人口中的談資。
可是他們不能成為我的談資。
我在終端上一遍又一遍地看著調查出來的名單，他們有些是我認識熟知的人，有的是我的學生，還有的我並不認識。卻都因為我不再存在於這個世上。
我覺得我是應該哭出來的，但現在我那複雜還很混沌的腦子卻使我沒有任何氣力與激情去做任何事，我把自己鎖在家裏看著名單，默默地將名字全部記在心裏。
後來還是戴維給我發出警告，讓我不能這麽消沉，否則我身上的契約不穩定會讓還生活在安定處上的人們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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