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再讓馬小安帶著他和他的手下去夏雷家裏找夏雷的。卻沒想到他的幾個手下下手太狠了,打得馬小安吐血,沒法走路了。陳傳虎帶著幾個手下揚長而去,馬小安卻躺在了這家醫院的病床上。
“混蛋!是誰給他的權利這麽做?在他的眼裏就沒有法律了嗎?這個世界上就沒人收拾他這種惡人了嗎?”聽馬小安說完,夏雷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一拳打在了病床上。
“法律?”馬小安苦笑道:“雷子,你知道……陳傳虎那家夥在打了我之後……留下一句什麽話嗎?他說,他舅舅就是警局的局長,隨時、隨時歡迎我們去告他。”
夏雷氣憤地道:“他舅舅是警局的局長,他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我報了警……一個警察來問情況,隨隨便便問了幾句就走了……根本就、就沒有打算追究陳傳虎的想法……”馬小安說道:“後來,一個……老醫生告訴我,陳傳虎的舅舅叫李青華,是這個片區的警局的局長。陳傳虎在這個片區工程不斷,其實李青華站了大頭,陳傳虎不過是一個跑腿的。兩人利益相關,一個有人,一個有權,黑白兩道通吃,我們鬥不過人家的……你小心一點,他說你訛詐他一萬醫藥費,他還要你賠償電焊機和變壓器……雷子,你帶著夏雪出去躲幾天吧。”
“躲?我們為什麽要躲?我在他的工地上受了傷,如果不是我運氣好,我的眼睛就瞎了,一萬塊錢能買我的眼睛嗎?還有,他把你打成這樣,這是他犯罪,不是你,也不是我和夏雪,我們為什麽要躲?我不但不躲,我還要為你討回公道!”夏雷越說越激動。
“雷子……你……你聽我一句……”馬小安著急地道:“算了……算了吧,我沒事。”
“這事你別管,你安心在這裏治傷。”夏雷說。
這時一個護士走了進來,她看了夏雷一眼,說道:“你是19床的家屬吧?你看能不能把欠下的藥費給繳了,不然藥房不給拿藥了。”
“欠了多少?”夏雷不問也知道是陳傳虎連一分錢醫藥費都沒付。
“欠了一千二,不過後續治療還需要用藥,我建議你多繳一點,最好繳七千。”護士說。
“錢……我會想辦法的……雷子,你別管。”馬小安疼得齜牙咧嘴的。
“我給你們繳八千,你們把我朋友照顧好一點。”夏雷說,跟著拿了床卡去繳錢。
馬小安的眼眶一下子就濕潤了,“雷子,別……那是你給夏雪交……學費的錢啊……”
夏雷卻已經出了門,他連頭都沒有回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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