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廳,我剛剛才和江局討論案情的進展。我已經掌握了重要的情報,掌握了疑犯的相貌特征。許廳你看,這是疑犯的素描畫像。”
黃長海拿出的正是江如意畫的兩個疑犯的素描畫像。
江如意氣道:“黃長海,你要點臉行不行?那是雷子口述,我親自畫的,什麽時候成了你掌握的情報了?”
黃長海厚顏無恥地道:“江局,我知道你立功心切,不過呢,有些是是急不來的。”
“你……”江如意氣結當場。
夏雷說道:“黃局,你說你掌握了重要的情報,那你一定知道這兩個疑犯的真實身份了吧?也知道這兩個疑犯現在藏在什麽地方準備幹什麽了吧?”
“我……”黃長海也說不出話來了。
許正義的視線落在了夏雷的身上,很奇怪,他的目光裏居然有點鼓勵的意味。
夏雷接著說道:“黃局,你的心思根本就不在破案上,而是在如何拖延江局破案以便讓她下台之上吧?”
“你胡說八道!”黃長海已經無法保持鎮靜了。
夏雷的嘴角浮出了一絲冷笑,“你不知道的江局都知道,事實上,江局已經破了這個案子。”
“呃?這是怎麽回事?”許正義很驚訝的樣子。
江如意趕緊將夏雷發現的東西放在了書桌上,然後做了解釋,“許廳,這是疑犯留下的證據。這塊指甲上有血跡,有發絲,我們可以根據DNA分析,找出疑犯的真實身份。還有,這是張教授留下的紙條,它指出了疑犯有可能在的地方,事不宜遲,我覺得我們應該分頭行動,一邊分析和比對疑犯的真實身份,一邊實施抓捕。”
許正義看了看那塊放在紙巾中的指甲,又看了看張教授留下的紙條,他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如意,幹得不錯啊,你怎麽會想到再次來現場尋找證據呢?”
江如意看了夏雷一眼,嘴角也忍不住浮出了一絲笑容,“我覺得無論那個凶手做得多隱秘,多幹淨,這個現場肯定會留下一下與他有關的東西。上次沒找到,那是我們不夠細心。這次我仔細找了一下,還真就從吸塵器的儲塵筒裏找到了這塊指甲。然後,我又從一本書裏找到了張教授留下的紙條。”
“好,很好,我果然沒看錯你。”許正義高興得很。
江如意又看了夏雷一眼,漂亮的眼眸中滿是感激與喜悅的意味。
夏雷的心中也很高興,他一點也不介意江如意拿走他的功勞,因為他要了這份功勞根本就沒用,但這對江如意的前途來說卻是非常重要的。
許正義看著黃長海,語氣就不友好了,“黃長海,你先回去吧,等這件案子破了之後我再找你談談。”
黃長海的腦袋頓時耷拉了下去。可以預見的是,許正義找他談的事情絕對不會是什麽好事。
就在許正義打電話調人過來,幾個技術人員處理證據的時候,江如意湊到了夏雷的身邊,伸手使勁地在他的屁股上掐了一把。
夏雷冷不防她來這一下,咬著牙說道:“你幹什麽啊?”
“你掐我一下,我掐你一下,我們扯平了。”江如意笑得很小聲,“回頭姐請你吃西餐,這次是真的,絕對不是兩百預算的川菜。”
然後,她又在夏雷的屁股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夏雷疼得齜牙咧嘴的,恨不得也伸手去掐她的屁股幾下,那多肉的地方掐起來肯定很舒服吧?可他最終沒敢付諸行動。讓他鬱悶的是,他的那啥居然被江如意的這兩下給喚醒了,布料也難以遮掩它的侵略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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