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雷說道:“拘留你幾天,誰去給你母親交手術費?誰給你母親簽字做手術?”
“你——”秦香的神色頓時變了,“你怎麽知道我母親的情況?”
夏雷沒有回答,他開始在屏幕上撥號。按鍵提示音在他和秦香之間回蕩,每一個聲音都顯得特別響亮。
按鍵提示音響了七下之後,秦香突然揮手將手中的摩托車頭盔砸向了夏雷。
撥號的時候夏雷其實一直在用眼角的餘光觀察著秦香,秦香乍動,他便發現了秦香的意圖,及時地橫移一步,剛好躲開那隻狠狠砸向他的頭盔。
“你去死!”秦香一個跨步前衝,飛躍起來,上身後仰,右腿怒踢出去,整個人就像是一支箭矢,而箭頭便是他那隻穿著硫化鞋的小腳。
夏雷側身躲開,不等秦香落地,探手便抱住了秦香的右腿,然後奮力一甩。秦香身體頓時被甩了出去,狠狠地撞在了一麵鏡子上。
嘩啦!鏡子碎了,滿地都是玻璃渣。
秦香落在了地上,屁股上紮滿了玻璃渣子。
打架的時候眼明手快的人往往能占到上風,夏雷的左眼是任何人都無法想象的奇跡,它的反應有多快,那還真是無法測算的事情。再加上上次與秦香交過手,有了經驗,所以這一次夏雷一點都不擔心他打不贏秦香。這不,這次一出手,秦香就很狼狽了。
“Fuck!”秦香一個滾身從地上爬了起來,屁股上已經開始流血了。他伸手抓住了一把剃須刀,飛快地往夏雷的胸前割去。
夏雷往後一跳,躲開了那把鋒利的剃須刀。這一刀把他嚇了一跳,也不敢靠近秦香攻擊他。
秦香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被染紅的屁股,忽然尖叫了一聲,“我要宰了你!”他揮舞著剃須刀撲向了夏雷。
夏雷往後急退,一把旋轉椅擋住了他的去路。他想都沒想,抓起那把旋轉椅便砸向了秦香。
秦香來不及躲閃,旋轉椅的鐵底座頓時砸在了他的肩頭上,他手中的剃須刀也掉在了地上。他慌忙伸手去抓剃須刀,但還沒等到抓到手中,又一把旋轉椅飛了過來。他被嚇了一跳,急忙躲開。
旋轉椅飛了過去,撞在了一個工作台上。刹那間,玻璃碎了,吹風扁了,護發液的瓶子也破了,一片狼藉。
呼!一隻電推子飛向了秦香,然後便是椅子、瓶子,不管是什麽東西,夏雷抓起來就往秦香砸過去。
“夠了——”秦香快崩潰了,“不要再砸了!”
夏雷這才停手,他冷冷地看著秦香,“古可文究竟給了你什麽好處?你這麽替她賣命?”
秦香的嘴角浮出了一絲苦澀的笑意,“你很聰明,但你沒弄清楚一個最簡單的問題。古可文是京都人,我他媽是這裏土生土長的人,我們之前沒有見過麵,我怎麽可能認識她?還有,她那種高高在上的女人,是我這種人能結交的嗎?她要多少手下沒有,還用得著找我來對付你?”
夏雷覺得他的思維都快被秦香攪亂了。
秦香聳了一下肩,“我知道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因為那天晚上我確實是去柳瑩的家裏偷東西。不過,指使我的人不是古可文。雖然是在為古可文做事,但我就是一個小兵而已,我連古可文的麵都沒資格見到。”
“那人是誰?也是他讓你在我妹妹的照片上畫叉威脅我的嗎?”夏雷迫切想知道那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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