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可好?”
王侁抿了抿有些幹裂的嘴唇,也覺得有些饑渴,點頭道:“好!”
那衛士轉身朝車隊走去,王侁看著他的背影,心道,還是自己帶出來的兵好用,這些衛士都是自己一手栽培出來的,人數雖然不對,但是忠心肯定沒有問題。要是見到了謝慕華之後,他要是還不給麵子,自己就大不了跑回開封府去,然後求趙德昭把自己調去山高皇帝遠,誰也夠不著的地方,外放去當個經略相公之類的官員。他是再不想和謝慕華打交道了。作為一個中層幹部,卻要天天幹這種得罪正國級領導的勾當,壓力真的好大!
王侁靜靜的坐在馬車裏,等著那些衛士和隨從準備好了幹糧送給自己。一路顛簸下來,雖然王侁不過是三四十歲的人,卻也大喊吃不消。雁門關外就沒有好路,馬車在上邊走,顛的特別厲害,就像是要把骨頭給他弄散架似的。他不是不會騎馬,而是騎的太多,在這條道路上來回走著,還是坐車受罪要小點,兩害相較,取其輕嘛!
馬車外似乎響起了一陣奇怪的聲音,王侁心裏一驚,覺得有些不對勁,急忙掀開車簾朝外望去,這聲音越發清楚了,是整整齊齊的腳步聲,馬蹄聲。王侁一把抓起放在身側的寶劍,跳下馬車,他手下的衛士還有些摸不著頭腦,這兒是雁門關和北口的中間,按理說,遼國人怎麽也不可能摸到這裏來偷襲啊,除非是遼國人長了翅膀會飛!
不用再看了,數百名宋軍裝扮的弓箭手前後堵住了王侁這一隊人馬的道路,數百張弓弩拉的慢慢的,無數隻閃著寒芒的箭頭對準了這裏的人。王侁手下的衛士嚇了一跳,急忙叫道:“別搞錯了,這裏是監軍王大人的車馬。是自己人!”
弓箭手的身後是一隊衣甲鮮明的騎兵,這些騎兵全身覆蓋著重甲,在陽光下,重甲閃爍著黑色的光芒,手裏提著巨大的利斧,王侁畢竟是上過戰場的人,知道在這樣的地形下,如果被弓箭手先.射了一陣,再被這些重騎兵一個衝鋒,自己的人,一個都活不下來。到了生死關頭,人的腦筋就特別靈活,王侁整了整衣服,努力的平靜著自己的情緒,高聲叫道:“可是少保大人的兵馬?王侁但求能見少保一麵!”
什麽?那些衛士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難道是少保要殺了自己這些人?大家同為大宋禁軍,相煎何太急?
弓箭手們分開一條道路,不過手中的利箭依然是指著對麵的眾人。重騎兵中走出幾騎,當中一人,披著銀色軟甲,手裏並沒有拿著武器,腰間隻掛了一柄長劍,但是這長劍裝飾的極為華麗,與其說是一件武器,倒不如說是一件飾品。
那人冷冷的看著王侁:“你有什麽想說的,就說罷!”
王侁認得這位在大宋朝呼風喚雨的新任少保,他隻是不敢相信,謝慕華展開這樣赤.裸.裸的報複,難道就不害怕趙德昭跟他秋後算賬嗎?難道謝慕華身為三交口兵馬都部署,就真的敢殺死自己這位監軍?
“謝相公,秘權雖然官職不高,卻也是北伐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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