悻悻然的滾鞍下馬,站在一邊,隻不過神態之中都沒把韓德讓當成一回事。隻不過是踢了個漢人而已,能惹出多大的簍子?
韓德讓看到他們的臉色,就知道他們心中打的是什麽主意,冷笑一聲道:“都給我拿下了!”
眾契丹官兵一擁而上將那十來個契丹少年按住。為首的少年拚命掙紮,吼道:“好你個韓德讓,你不認得我,總要認識我爹。我爹就是北院……”話還沒說完,那少年的臉上就被韓德讓重重抽了一記耳光,打得他鼻血橫流,一顆牙齒飛出口中,韓德讓淡淡的說道:“你爹我認識,你,我也認識。滿上京有幾個不認識你的?未來的鄭王耶律重溫嘛。”
那少年傲然抬起頭,五個鮮紅的手指印在他臉上就像一朵盛開的菊花,少年人雙臂一擺,將那幾個按住他的契丹官兵甩開,整了整衣服,斥道:“膽子都不小啊,知道我是誰,還敢來抓我。我犯了什麽事?最多不過是縱馬傷人。賠錢就是了。我缺錢嗎?你個韓德讓,別人怕你,我鄭王家裏就不怕你。你不過也就是個漢人,怎麽著?看小爺的馬兒踢了個漢人,你是不是不服?想要公報私仇?”
韓德讓淡淡的笑了笑:“重溫,你錯了!這件事,你花錢也是沒有辦法了。”
“什麽話?大遼國的國法,難道我還不清楚?”耶律重溫根本就沒當一回事。
“你真的不清楚,你可知道,今日是什麽時日?”韓德讓臉上的笑容忽然收斂:“今日是先帝駕崩的第七日,舉國哀悼,你在做什麽?縱馬行凶?國法有曰,無論是契丹人還是漢人,隻要是大遼國的子民,就要一視同仁。這句話,是先帝說的,也是蕭太後說的。你是不服先帝的聖旨還是不服蕭太後的懿旨?”
兩頂重重的帽子扣了下來,耶律重溫的臉色也不禁為之一變,喃喃的說道:“先帝……蕭太後,也都是我們契丹人,怎麽能和漢狗相提並論?”
“你可真是執迷不悟!”韓德讓冷笑道:“先帝和蕭太後當初立法在先,若是有人蓄意挑起我大遼國契丹與其他部族之間爭鬥的,一律按照叛國罪處置。你可知道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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