鞍前馬後的伺候著這幾位看起來像是暴發戶一樣的主兒。
隨手打賞了些散錢,謝慕華就和楊五郎等人大步走進了飛鳳樓。左右掃了幾眼,便對後院走了過去。倒不是謝慕華自己不留心。而是因為飛鳳樓早已被小周後的人給買了下來。要不然的話,又怎麽能輕鬆搭上趙德芳這條線呢?
越過滿是白雪的院落,謝慕華緩步走向一個傳出琵琶之聲的房間。這很簡單,整個後院都被趙德芳給包了下來,哪兒有靡靡之聲,哪兒就肯定是趙德芳的所在。
輕輕的敲了敲門,屋裏傳來一陣忙亂之聲,跟著房門打開。幾個抱著琵琶的女子,臉色羞紅的走了出來。謝慕華抖了抖身上的積雪,走了進去。房間裏燈火通明,厚厚的紅絨桌布上滿是酒菜,一個看起來有些瘦弱的男子,端著酒杯坐在桌子旁邊,斜著眼睛看向謝慕華。
常年縱情於酒色,趙德芳的身體看起來已經很差了,臉上是一種病態的青白色。他並沒有起身迎接謝慕華。當然,他知道眼前這一位就是手握重兵,權傾一時的謝慕華。五郎隨手帶上房門,站在外邊把風。溫暖的房間裏放了許多暖爐,添加了香料的炭就像不要錢似的玩命的燒著。房間裏飄散著淡淡的清香。謝慕華解開外袍,自顧自走到炭爐旁邊坐下,將冰冷的雙手在炭火上烤著。
趙德芳翻過一個幹淨的酒杯,添了一杯竹葉青進去,說道:“謝相公,不管怎麽樣。本王很佩服你的膽量,當初你敢單槍匹馬去開封府將盧多遜拿下。這一次,也敢一個人來到西京。有的時候,本王也在想,到底你的膽子是什麽做的?”
“我也就是常人一個,這次來洛陽,若是我對自己的安全沒有信心,又怎麽會來?”謝慕華轉過身來,和趙德芳麵對麵坐著,笑道:“我又不是有九條命。浪費不起啊!”
趙德芳嘴唇蠕動,似乎想說些什麽,可是半晌也沒有說出口,看著謝慕華似乎帶著些調笑的眼神,趙德芳終於忍不住了,一口將杯中的酒倒入口中,喝道:“謝相公,你真的肯幫我?”
“我也是沒有選擇!”謝慕華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功勞太大,你那位皇帝哥哥已經容不下我了。就算一時半會不會動我,日子久了,我也不知道會怎麽樣。所以,如果能夠選擇。我會選一個我可以相信的人。”
這番話半真半假,雖然趙德芳是個敗家子,可他畢竟也是帝王家的兒子,就算沒有吃過豬肉,至少也見過豬跑路。他知道趙德昭和謝慕華的關係已經很難再調和了。兩人遲早是要翻臉,魚死網破的局麵,但是要說謝慕華是為了這個由頭就幫助自己上位,也實在很難讓人相信。趙德芳格格笑道:“好吧,可是本王能做什麽?本王在西京就是一個空頭王爺,除了手裏可能比地主多些錢之外,別的什麽都沒有。你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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