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賭注壓在謝慕華的身上。如果德芳真的能夠擊敗謝慕華,我們宋家也算是力捧他登基即位,若他不是謝慕華的對手,那宋家至少可以想想辦法,留德芳一條性命。就像柴家的子孫一樣。女兒思來想去,也隻有這一個辦法可行了!”
宋偓沒有立刻回答自己的女兒,而是低著頭陷入了深思,宋家這一次的抉擇,事關將來的家運。謝慕華……趙德昭……趙德芳……宋偓忽然發現自己已經完全把趙德昭排除在外了,宋家已經不可能再和趙德昭站在同一條陣線上了。
這個時候,宋偓才不得不暗自佩服起謝慕華來,這位年紀輕輕的少保大人,隻不過是利用立儲這件事一動作,就連自己這樣的牆頭草,都已經開始不站在皇帝這一邊了,這還了得?而那些早就搖擺不定的,豈不是更加要選擇謝慕華了?想到這裏,宋偓下定了決心,將長長的白須,慢慢的撫摸一遍,緩緩的開口道:“女兒,就這麽辦了。為父自然會分頭聯係德芳和謝慕華!你在宮中還是要多加小心才是!”
宋太後點了點頭:“女兒明白!”
就在這一對父女宮中長談的時候,一行人馬正大搖大擺的走出洛陽城,雪已經停了好幾天了,盡管城外的土地上還可以隨處見到皚皚白雪,不過,那已經無關緊要了。寒冷的天氣,把本來應該泥濘的土地凍得硬邦邦的,馬兒踩在上邊,自然不會有失足的危險。這一小隊人馬,約有百十人,前方開道的是大宋殿前司的禁軍,而後邊保護的,乃是洛陽的留守禁軍。中間簇擁著一輛華麗的馬車。
馬車裏放著四個熱氣烘烘的暖爐,鋪了軟墊的車廂讓坐在裏邊的人,盡量感覺不到顛簸。不過,雖然,人感覺不到什麽顛簸,可他的心情卻一直是忐忑不安。身上繡著金線的長袍,也擋不住他急促的心跳聲,似乎車子離開洛陽越遠,他就越發沒有安全感。
“殿下也不必擔心,這次是官家的聖旨招你回京。想來不應該有什麽問題!”曹璨很罕見的沒有騎馬,而是陪著趙德芳一起坐在馬車裏,兩人靜靜的說著話。
趙德芳長長的歎了口氣,壓低了聲音:“聽說朝堂上麵為了立儲的事情,大臣們吵得不可開交,皇兄已經發了好幾次火。張詠還和三司的官員們打了起來。如今忽然聖旨到來,宣我進京,你說,我能不怕嗎?”
“怕什麽?”曹璨笑了笑,隨即湊到趙德芳的耳邊輕聲說道:“難道官家還能殺了你不成?隻要你到了開封府,那兒保你的大臣不知道有多少,殿下隻需要去朝堂之上一站,自然會有人出來為殿下呐喊助威。這些事情,謝相公都已經算好了。開春之前,這皇儲的位置是一定要定下來的。殿下難道是信不過謝相公嗎?”
“信是信……”趙德芳嚅囁著說道:“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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