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
曹琮和潘惟吉互相看了一眼,暗讚謝慕華這條計策果然毒辣,讓他們自己窩裏反,互相咬起來,人到了這個時候,又不是什麽親兄弟,過命的交情,為了保住自己,肯定是什麽事都拚命咬,咬個七七八八出來最好。
一個官員忽然尖叫了起來:“劉桂,就是你,肯定是你。”
那個叫劉桂的官員就像被雷劈中似的,一下子跳了起來,可惜身上被鐵環扣著,想要跳也跳不高。失聲叫道:“不是我,你不要血口噴人。”
潘惟吉看到其他的造兵工署官員似乎蠢蠢欲動的樣子,笑道:“他是不是血口噴人,問問不就知道了?你們都說說吧,本官聽著。”
那個官員衝著劉桂叫道:“你家裏一向開支很大,你自己又喜歡去青樓,去賭坊去玩。你哪裏來的錢?去年十月的時候,你還跟我借了半個月的俸祿,那時候你應該沒錢了吧?可是過年之前,忽然之間你就有錢了,不但把我的錢還給我,而且還給家裏置辦了不少東西。大家都在造兵工署做事,每個人拿多少錢,心裏都有數,你的錢哪裏來的?你說啊,說啊。說不出來了吧?那定是刺客給你的錢。”
劉桂嚇得魂飛魄散,看著潘惟吉叫道:“將軍不要聽他胡說,我是愛賭,可是賭錢也不是一輩子都輸啊。小人在年前,賭錢也贏了一些。自然就有錢還給別人了。那些錢千真萬確不是刺客給我的啊……”
隻要有人帶頭開始咬,其他人也就赤膊上陣了,另一個官員喊道:“劉桂,你不要狡辯了。之前聽說,你準備離開造兵工署,說是要回老家去。你年紀不大,又沒有別的什麽手藝,要不是心虛的話?你為什麽要放棄造兵工署這麽好的地方,回老家?回去了,你能賺到錢嗎?你有足夠的本錢去做生意?”
劉桂哭喪著臉說道:“我那真是隨口說說而已。就是因為覺得在造兵工署待的太久了,整個人都好像沒什麽意思。才那麽一說。我是真的沒多少錢,想要回老家織田都不夠。哪裏能走得掉啊?你們幹嘛咬著我不放啊?”
潘惟吉微微一笑,正要說話,忽然聽到門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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