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是不是冤枉的。我不知道。我也沒有證據。但是打的你半死,抓你按個手印,絕對不是難事。你說你是冤枉的。你能有證據說出哪個是真正和刺客勾結的人嗎?說不出來,少不得是要你來定罪的。這些門麵上的把戲,你應該很清楚。如今你要是想活路,隻有一條路可以走。”
“怎麽走?”劉桂可憐兮兮的看著潘惟吉:“將軍指點指點小人。”
“哦,宮中有人謀反的事情,你也應該聽說過了,有些人可能牽涉在裏邊,但是也沒有什麽憑證。隻要你站出來,說那刺客和某某人一起,找你要過神臂弓。那些人就要被定罪。到了高官都要被定罪的時候,你這樣的低級官員,是不是抓你,也就無所謂了。對不對?”潘惟吉冷笑道:“到時候,咱們也可以給你安排一個假身份,給你一筆錢,讓你遠走高飛。你看呢?”
“這是叫我誣告?”劉桂呆呆的說道。他是怎麽都沒有想到,自己這樣的小小官員,有一天會和行刺皇帝掛上牽連,而且現在禁軍的將領又十分坦白的告訴自己,要去誣告某人。朝中的大員就那麽些人。劉桂雖然傻,但是也知道,潘惟吉是謝慕華的手下。而謝慕華現在回到開封府最想鏟除的,還不就是以前一直跟他政見不合的趙普?兩人明爭暗鬥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現在玩這麽低俗的一手,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這些話,從我口出,入你的耳。就算你告訴別人,沒有證據。我也不怕你到處亂說。再說了,你有沒有機會把這些話說出來還是個問題呢。你要知道,這是你活路的唯一辦法,其他的造兵工署官員現在都指著是你。你也不想年紀輕輕就這麽死了吧?”潘惟吉動之以情曉之以理。
劉桂的眉毛死死的擰在一起,這些事,來的太快太突然,自己根本什麽心理準備都沒有。他是真的沒有準備說謊,之前給人還債,是他手氣好,在賭場贏了不少。一個人要是長年累月的賭錢,總不會一直輸下去的。就算按照概率論,他也有贏的機會。何況劉桂還給賭場已經捐獻了這麽多呢?
可是現在潘惟吉叫他咬人,就是要他拿命去搏,一旦咬到了人也就罷了,咬不著的話,自己可就死定了。趙普是什麽樣的人,那是四朝元老,手底下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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