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在演武廳裏正演練著自己的刀,隻見刀聲謔謔,正個廳裏到處充斥著他的刀,周圍的士卒已經越退越遠,生怕被項羽的刀所傷。這些日子來,項羽的刀法更加成熟,或許這也是與他成為一方之主後所需考慮的事情多起來有關,現在的項羽已經慢慢地由一介匹夫往一個成熟的軍事家邁進,但他對政治方麵的了解卻還是完全不懂。看到範增走了進來,項羽收住了刀勢,問道:“劉邦一行人先生已經安排妥當了?”
範增看著項羽隻知提高自己的武藝,眉頭不由得一皺,但他已經勸了項羽很多次,除了軍事之外他也當關注一下民心和與其他勢力的關係,但項羽表麵上雖然答應了他,可下去之後依舊如故,範增也沒辦法,畢竟項羽才是主,自己隻是一個軍師,隻能勸戒,而且今天他還是有事要與項羽商量的,於是他先將這事拋在一邊,對項羽道:“羽兒啊,剛才我安排劉邦一行住在了城中一戶空置多時的人家中,他對我們的安排不但沒有一絲抱怨,而且還欣喜不已,你不覺得有些不妥嗎?”一直以來範增都與項梁平輩論交,所以稱呼項羽也和項梁一般為“羽兒”,到現在雖然主從有別,這稱呼卻並沒有變,項羽或是為了紀念以前與叔父一起的時光,對這個稱呼也默認了。
項羽將刀放在一邊,同時接過士卒遞過來的布擦了把臉上的汗道:“劉邦不敵秦軍,差點導致全軍覆沒,若無我軍相救他已兵敗身死,卻還有何麵目來和我談什麽住宿條件,能有地安睡就算不錯了,我不覺得有何不妥。”
“他好歹也是三軍主將,如今你這麽做就是在公然羞辱於他,他居然還能如此,說明這劉邦善忍,縱然遇上些羞辱他也完全可以忍下來,此人所謀不在小啊。以我之見,還是及早除掉他為上。”範增說道。
項羽不以為然道:“以他之才,就算帶著五十萬大軍,也不是我五萬人馬的對手,有何威脅非要在現在除了?而且令我不解的是當日聽說叔父被秦人所殺時,我想帶兵擊其後路,報那害死叔父之仇,你是拚命阻攔,今日卻又如此迫切地想殺那劉邦,這究竟是為何啊?”
範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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