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就一直對本王不冷不熱,從前的她溫順可人,事事順著本王,這次回來性情大變,你說,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麽?”他隱忍的語氣,在最後,開始將所有慍怒爆發出來。
被他秋得快喘不過氣來的蘇念尾有些惱火的喊道;“你這個瘋子,我能對她說什麽,我剛來這裏,我什麽都不知道,難道你還怕我欺負了她不成。”這蕭驀雪回去對他冷淡,大概是想到快要回到自己表哥身邊了,所以才會對他冷淡,可是這關她蘇念尾什麽事啊?明明知道事不關己,但她又不能將這件事說出來,真是冤枉啊。
“什麽?你敢罵本王瘋子?好,看本王不給你一點顏色,你不知道自己是什麽身份。”東陵修的怒火已經燃燒到了極點,此刻他用力一甩,將蘇念尾重重的拋至到了榻側,不待蘇念尾有絲毫的疼痛反應,他又一把巴抓起她的頭發,隨後一個巴掌甩在了蘇念尾雪白的嬌顏上。
“啪——”的一聲,蘇念尾頓覺右邊臉畔嗡嗡做響,隨後傳來火辣辣的痛。
“賤人,本王讓你知道,欺負驀雪的下場是什麽。”
蘇念尾伸出右手,摸摸了被打得生痛的右頰,隨即發現指尖出現一絲殷紅,她像瘋了般撲上去朝東陵修嘶咬道;“你這個喪心病狂,你憑什麽打我,我媽我爸還沒這麽狠心過,你憑什麽打我,我跟你拚了。”第一次,憑白無故受人這般欺負,蘇念尾哪能甘心,這次她就算是雞蛋碰石頭,也豁出去了。
當自己的石臂傳來灼熱的痛楚時,東陵修才發覺到眼前這個女人厲害,平日裏這個女人總是逆來順受,就算是將她五馬八屍,她也不敢狂動分毫,想不到這個女人一發起瘋來,就像一條失控的母狗。
東陵修驀地覺得自己低估了這個女人的忍耐力,當即,他右臂猛的一揮,蘇念尾被他再次甩在了榻柱上,背部傳來鑽心的痛。
映入眼簾的是兩排赫然醒目的血色壓印,在被咬之處,正有著似花骨朵般的鮮血湧流出來,東陵修低哼一聲,暗罵,這個女人真夠狠。即然,她要玩,那他豈有不奉陪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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