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願意為你做牛做馬。”
見到這種陣式,蘇念尾本想起地扶她,奈何有傷在身,無法動彈,隻能幹著急的說道;“你別跪,也別哭就是最好的報答了。若是你一會又紅著眼睛出去,又讓那家夥知道了,我豈不是又要挨打?”對於那家夥,她蘇念尾算是計下這個仇了,此次幫助蕭驀雪離開,一是可以幫幫這個純情少女,二也算是報他鞭打自己的一箭之仇。
“是……驀雪這就起來。”蕭驀雪起身後,又從懷裏掏出一隻白色的精致瓷瓶,然後滿是愧疚的朝蘇念尾說道;“姐姐,這次是妹妹害苦了你。看你,傷成了這樣,妹妹沒什麽可做的,隻能送你療傷的上品“瓊花玉露”,這個抹在受傷的地方,不但好得快,而且不會留疤。”
“好,那就謝謝你了。”蘇念尾簡單的應了一聲,便仍由蕭驀雪為她擦拭傷口。她的動作,果然要比夢兒溫柔多了,比起夢兒的粗魯,她摸過的地方都是酥酥的麻麻的,很快,就讓蘇念尾安心的睡著了。
三日過去,在蕭驀雪那瓶瓊花玉露的調養下,蘇念尾的傷已經完全結痂,隻要不做過激的運動,那麽身體就完全沒有大礙。
這三天,蕭驀雪學聰明了許多,不再對東陵修淡遠疏離,為了保住蘇念尾的安全,她還裝出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似乎比往日更加粘乎東陵修了。
當然,三人中,最慘的就是蘇念尾。雖然蕭驀雪這些天時不時的提來補品看她,但東陵修幾乎每當蕭驀雪來一次,她就會警告蘇念尾一次,他說;“賤人,本王警告你,最好別傷害驀雪,她總是那麽單純,你要敢害她,本王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這樣的警告已經聽得蘇念尾耳朵起繭,開始的時候,蘇念尾還反駁幾句,後來也懶得搭理。
次日,風清氣爽,豔陽高照。
身穿白底綃花衫子,衣著白色百褶長裙的蕭驀雪正神采奕奕的挽著東陵修的胳膊,二人正笑逐顏開的談論著什麽。隨後,來到一處嫻靜優雅的涼亭,蕭驀雪安靜的坐在那兒,端莊且高貴,文靜而清純。就像一朵含苞的出水芙蓉,纖塵不染
“王爺,我都與念尾姐姐商量好了,今天一定要去一睹那鳳尾湖的風彩,你就答應驀雪好嗎?”蕭驀雪一邊說,一邊撒嬌的搖晃著東陵修的胳膊,一副誓不罷休的模樣,惹得東陵修無奈的皺緊了眉頭。
“雪兒,為何一定是她?本王可以找別的夫人陪你,知秋,漢君,還有其她兩房妾室都可以陪你啊,你明知道本王不放心她的,為何你還要與她一起。”
蕭驀雪水眸一轉,一臉不甘的說道;“王爺,可是驀雪已經和念尾姐姐說好了,再說,你一直這樣冷落姐姐難道不怕惹將軍那邊的人不快?況且,姐姐也沒有你想的那麽壞哪。”
東陵修聽蕭驀雪這樣一說,也覺有理。畢竟,蘇念尾是蘇世岩的女兒,若讓他知道,自己這樣對待他的女兒,他肯定會拿這事說事。就算自己並不懼怕,但人總會不希望麻煩上身。
想到這裏,東陵修亦隻能沉重的點了點頭道;“那好吧,你自己小心便是,到時候我會派炎將軍保護你。”
“你不去?”蕭驀雪仰起頭,即期待,又故做失望的問道。
東陵修誤以為懷中人兒會生氣,便啞然失笑的刮刮她瓏玲嬌小的鼻尖道;“昨天宮裏來報,皇上病重,身為臣子,吾等得上朝探望。”
“噢……”一道意味深長的噢字,更讓蕭驀雪水眸中的伶俐之光綻放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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