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處。”
“何以見得?”蘇念尾一邊不屑的反問,同時內心暗自虛驚,想不到這個東陵修身邊的這個將軍還是個了得之人,這麽快就看穿了她與蕭驀雪之間的把戲。
炎將軍見蘇念尾語氣有緩,他便放鬆神色,一臉理所當然的說道;“近日來,蕭姑娘與王妃的姐妹之情可是府上之人耳目共睹。而那日,蕭姑娘又指名讓你乘船同行,所以末將以此推論,蕭姑娘如果有何事,應該會向王妃傾露吧?”
蘇念尾聽了他分析得一清二楚的話語了,反唇譏道;“你是在懷疑我放走了蕭驀雪?”
“末將隻是……”
“既然懷疑是我,那為什麽不告訴你們的王爺?讓他自己來處理我,你又何必在此浪費口舌?”想套她的話,沒門。就算死,她也不會出賣一個不相幹且無辜之人。
炎烈被蘇念尾那咄咄逼人之聲問得無話可辯,當即隻能支唔的說道;“王爺他……”
蘇念尾淒厲一笑,笑顏中雜夾著諷刺與無畏;“哈哈,他不會相信你說的是嗎?不錯,他是如此自負,霸道狂妄的一個人,他認為隻要是他想要的東西,就必定是他的。所以,他所愛的女人,也隻屬於他一個人的。其實,他又怎麽會想到,東西得到了便就得到了,但,人得到了,未必心能得到。所以,他寧可相信,蕭驀雪是被我謀殺了,也不願相信,蕭驀雪是因為不愛他,而逃跑了吧!”
聽完蘇念尾一席話,炎烈有一片刻的癡愣,這個王妃似乎不像傳言那般懦弱膽怯,也並非受人擺布之人。她是一個能洞悉人心,且灑脫視死如歸的聰明女子。好一個人得到了,心末必能得到。他,炎烈果真沒有猜錯。蕭姑娘並沒有死,而是逃了。眼前這個女子,竟然為了幫她隱瞞,此刻卻遭受無妄之災。真是讓人惋惜,惋惜。
炎烈走後,地牢裏的獄卒很快就為她取下了鐵烤,然後將她安置在一間稍為暖和而幹淨的牢房裏。
蘇念尾莫明的回憶著方才的對話,炎烈明明已經知道了她是主謀,為何會放過自己?
她以為,在聽完這些話後,這個男子就算不殺自己,也會用酷刑折磨她。想反的是,他臨走前竟留下一句;“你安心的在此養傷吧,我會托人救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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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烈離開後的第五天,蘇念尾一直被關在暗無天日的地牢內,這幾天,不但沒有非人的折磨,反而每日三餐準時有獄卒送飯。晚上冷了,有人遞被送水。一切,十分安妥。
就在蘇念尾驚詫不已的同時,這日晚,地牢內似乎來了一位非常有地位的大人物。
他一進牢門,就拆散了所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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