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不語,炎烈眼底閃過一絲落漠,臨走前淡淡的撇開頭道;“你別擔心,應該很快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了。”
這句話,幾乎每次都成為炎烈離開的落幕語,蘇念尾雖然知道他是真心想讓自己出去,可是話聽得太多,難免就變得麻木了。
不,她不能再坐以待斃,等著別人施救。做為二十一世紀的新女性,她怎麽可以那麽懦弱,那麽狼狽?是的,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見到白舒歌,她的漢陽哥哥。
可是自救……她不會武功,更本打不過獄卒。就算使計,逃出了地牢也未必出得了王府啊。
這該怎麽辦?一想到各種方法都使不通,蘇念尾不由自主的蹙緊了眉峰。
“吱…….吱…….”伴隨著一團毛茸茸的東西從腳邊滾過,蘇念尾嚇得差點跳起來。
待定睛細看,才知道那是一隻老鼠。這些天,在牢房裏那是隨處可見。可是她沒想到,自己這間地牢裏麵也有,真是太惡心了。
看著那大無畏的毛聳東西,理直氣壯的東跳西竄,蘇念尾在一邊惡心的同時,瞬間看到方才那隻老鼠似受到了什麽驚嚇,突然往回竄,然後停留在一個轉角處。驀地,轉進一個黑洞中,再無蹤影。
有洞?蘇念尾連忙跑過去,這個地牢的牆壁有洞,那就說明不是鋼筋銅鐵所製。它隻是普通的泥土碎石所徹了?
老鼠的洞是往地底下打的,於是,蘇念尾就順著洞口使勁往上一掰,牆壁竟然出了個牛眼般大的小孔。蘇念尾看到這一幕,頓時興奮得不顧形像的趴下身,然後眼睛對著洞口望去。
外麵,綠草青青,白霧氤氳。路旁的桃花開得愜意悠然,路上粉色的花瓣如美麗的地毯般鋪向世界的盡頭。
遠處的大山如海市蜃樓般飄渺虛幻,那裏的居房沿著河岸一排連一排的挨在一起,此刻那嫋嫋炊煙仿如仙人遁霧般美麗壯觀。
看到這裏,蘇念尾由衷的歎道,真美。可曾幾時,見到過如此畫麵,想不到在這陰森潮濕的大牢之外,還是如此的別有洞天。想到這裏,蘇念尾想逃出此地的心境越發強烈。
“幹什麽?”隨著獄卒的一聲大喝,蘇念尾立即縮回身子,然後用一個毫不經意的動作,將洞口堵住。
“沒什麽,好像這裏有老鼠。”她隻著地麵的洞口,裝著很害怕的樣子。
那個麵無表情,像死人一般陰冷的獄卒在聽到蘇念尾的話後,突然獰笑起來道;“老鼠?在牢裏看守的哥幾個,誰不把老鼠當自家兄弟?這裏麵的人,冷了就用老鼠取暖,餓了就用老鼠充饑,你現在見到老鼠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聽那人如此一說,蘇念尾當然無語,但值得慶幸的是,她已經找到方法逃離這裏。
水…..
不錯,隻要有水,蘇念尾就可以把這些沒有鋼筋的泥牆浸濕,然後一點一點的把洞擴大,到了一定程度,隻要她能委身鑽過,那麽就可以安全的逃離東陵修的撐控了。
想到於此,很快,炎烈送來的冰糖水梨湯在蘇念尾一滴也沒有浪費的情況下,全灑在了牆角的洞口處,隨後用手指使勁的將泥土鬆軟,再將洞口擴至碗口般大小。
待炎將軍送來的冰糖梨水全部用完,蘇念尾又朝牢裏的獄卒要了些涼水,要是換做別的犯人,這些目中無人的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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