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妄自離開。
“對了,這藥是誰讓送的?”蘇念尾是聰明人,她知道現在的東陵修恨她如入骨,亦如自己恨他一般,恨不得拔對方的皮,飲對方的血,吃對方的肉。不錯,他又怎麽可能折磨了自己,又讓卑奴送藥過來呢?
阿香先是一愣,接著猶豫片刻道;“是驀雪姑娘差人送來的。”
“驀雪?她究竟是怎麽回來的?”說起蕭驀雪,盡管蘇念尾不能起身,但她仍然伸直了身子詢問。對於蕭驀雪的突然出現,到現在她還不知道怎麽回事。
阿香聽了蘇念尾的話,很老實的搖了搖頭道;“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反正前幾日奴婢聽那些姐姐們說驀雪姑娘回來了,王爺可高興了,設宴大肆慶祝,後來驀雪姑娘就趁宴上王爺高興為你求情,讓王爺放你出來。”
一想到她回到府中就不忘為自己著想,蘇念尾在感動之餘不免有些愧疚的呢喃道;“是嗎?難道她真的被抓回來了?不知道東陵修那個混蛋有沒有對她怎麽樣。”
見這個不得寵的禹王妃剛撿回一條命就大罵這個權傾朝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禹王。小丫頭驀地嚇得臉色青紫。畢竟侍候這個王妃可不是易事,稍有不慎就會掉腦袋,蘇夢雖然未死,但她就是一個典型的例子。因她而受累。
“稟王妃,驀雪姑娘沒事,在你昏迷這三日她還來看過你,送了好多東西,而且現在的她比從前還要得寵許多呢。”為了阻止蘇念尾再犯殺頭之罪,阿香隻能盡量扯開話題,以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真是這樣?”蘇念尾用質疑的眸光打量著阿香,她實在不敢相信,以東陵修這麽自負又霸道的男人,怎容得他心愛女子的背叛。
阿香立即點頭,一臉誠摯的說道;“真的,不信你待會親自看看,我剛剛已經差宮裏的姐姐送信去了,告訴她你已經醒了。”
“原來如此,那你服侍我更衣先,現在我行動不便,你就多擔待擔待。”說到這裏,蘇念尾清瘦的容顏難得有一羞澀之情,雖然阿香侍候她是應該的,但對於一個現代人的心理,連穿衣服也要讓人家幫忙,那自然有些過於不去。
阿香看到蘇念尾那滿是謙卑的模樣,誤以為是自己花了眼,可是再聽到她所說的話後,她半天返不過神來。這個禹王妃變卦得也太快了吧,剛才還做出一副要吃了人的模樣,怎麽一會又如此平易近人和藹可親呢?真是讓人費解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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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的風光愜意而舒適。
風撫著綠柳羞澀的模樣,如待嫁的姑娘。陽光照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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