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如一頭失控的豹子,當即長袖一揮,掀翻了屏風右側裝飾的名貴花瓶。
“多慮?哼,本王就不信那個賤人會如此貞烈。料必一定做了對不起本王的事,早晚留她是個禍害,反正她亦是蘇世岩派來監視本王的。”
“王爺……”
聽聞東陵修語氣不對的炎烈當即擋在門前,試圖消減東陵修的怒氣。誰知,已失去了冷靜的他,對何事也聽不進去;“不用說了,本王要親手殺了那個賤人,一來可以留住本王的清白,二來也算是為驀雪報了一箭之仇。”
炎烈見事不對,驀地用剛毅的身軀抵在門口道;“王爺如果還想保住王位,還想保住驀雪姑娘,就請三思而後行。”
被碰了滿鼻子灰後的東陵修臉色鐵青的抬眸冷聲道;“什麽意思?炎烈難道你也要阻止本王嗎?好大的膽子!”雖是恐嚇之語,但東陵修還是停止了自己那衝動的舉止。
炎烈見東陵修終於冷靜下來,於是朝他做了一揖說道;“王爺,微臣並非想阻止王爺做任何事,微臣今日的逾越完全是為王爺著想。”
東陵修怒色未消,依舊冷聲道;“此話怎講?”不殺那個賤人是為他好,他到要聽聽這個理來。究竟如何個好法!
炎烈滿臉謙遜的說道;“王爺細想,現在魏帝病重,聽後宮的一些謠言傳之,說是得了不治之症。若是王爺在此刻殺了王妃,那麽蘇將軍一定會興師問罪。換而言之,王妃乃是當今皇上賜給王爺的原配夫人,若是在這個關鍵時候王爺你殺了她,那就是藐視皇權,不把皇上放在眼裏。”
聽到這裏,東陵修冷冰著的臉漸漸被陰深所取代,隨著他黑瞳半睜,露出一抹銳利的冷光道;“你的意思……”
炎烈點頭,表示讚同道;“不錯,到時候蘇世岩一定會煸動文武,誣告你有意在皇上病危是篡位,那時候,就算王爺你有一百張嘴,也難以說清。”
對於炎烈的分解,東陵修方才的怒氣漸消,冷魅的俊顏變得僵硬起來;“哼,原來這中間還隱匿著這樣一層關係,都怪本王一時昏了頭腦,差點被這賤人害去一世英名。”
鬆了一口氣的炎烈這才退開身軀,輕聲附和說;“隻要王爺明白就好,現在知道也不遲。”
“這次多謝炎將軍的提點,本王才得以沒有犯錯。不過,那個賤人死罪可免,但活罪難逃。”冷冷的說完這句,東陵修邁開充滿殺氣的步子,猛的朝東邊的浮雲閣走去。
跟在其後的炎烈,亦是滿臉憂患之色,卻無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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