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願做野草,等著地下的火燒
有的人
他活著別人就不能活
有的人
他活著為了多數人更好的活
騎在人民頭上的,
人民把他摔垮;
給人民作牛馬的,
人民永遠記住他!
把名字刻入石頭的,
名字比屍首爛得更早;
隻要春風吹到的地方,
到處是青青的野草。
他活著別人就不能活的人,
他的下場可以看到;
他活著為了多數人更好地活的人,
群眾把他抬舉得很高,很高。”蘇念屋記得,這首詩乃是當代詩人臧克家為紀念魯迅逝世十三周年而寫的一首抒情詩,之所以記得如此清楚,因為小時候她與同學曾把此詩編成詩歌來傳唱。幼時不懂詩意,隻為好玩。想不到,此刻用在這裏,卻是如此恰當。
聽完蘇念尾的吟誦,東陵修劍眉微蹙,深思片刻才冷聲道;“你是在指本王?”
語畢,一直站在東陵修身側的炎烈在為蘇念尾的大膽行為深深感到敬佩。同時,也深深為她擔憂。畢竟,禹王的脾氣太過暴燥與狂妄,隻要稍有不慎,就可能命送黃泉。
蘇念尾沒有理會炎烈的眸光,而是徑直淺笑;“王爺要妾身做詩,妾身做了,可是王爺又說詩中之人是你,那妾身就無話可說了。”
“你…..想不到從前一直裝瘋賣傻的禹王妃,會是如此伶牙俐齒,巧舌如簧啊。本王真是看走了眼,按你如此說來,本王是冤枉了你。你果真是會做詩,而且做的是,堪稱千古“絕句”啊!不過,本王要說的是,詩可以不提,但來過的人總不能說吧!”
從那張冷笑且雜著陰謀的笑容中,蘇念尾感覺到了自己處境的危險。是的,她忘了一點,古代的已婚女子一般是不可以隨便與男人會麵,況且還是和自己曾經的舊愛相見,那更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怪不得,這個像魔鬼一樣殘忍的東陵修會突然前來,想必一定是為此事。
想到這裏,蘇念尾清伶的眸光,流露出一抹厭惡之色;“王爺是指白公子吧?”
沒料到蘇念尾會回答得如此爽快,東陵修頓時露出一抹危險的笑;“看來,你沒有裝傻。”
“就算裝傻,那能逃得過王爺你的眼線嗎?”蘇念尾回以微笑,明嘲暗諷頓時交鋒。
好一個蘇念尾,竟有如此銳利細密的眼神,是他從前看錯了她嗎?還是說,經過這些懲罰,她已不在是從前的她了。
自知理虧,但從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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