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公道(4/5)

了,也會心生嫌棄的。是的,她可以怪自己無情的離開,但她怎麽能將事情真相隱瞞呢?她為什麽會袒護這個視他為眼中盯的男人?難道,她已經愛上了他嗎?想到這裏,白舒歌俊美的臉上,驀地變得煞白煞白。


“念兒你想明白沒有,爹是來幫你的,你怎麽要一直庇護他?”對於蘇念尾奇異的舉動,蘇世岩在無奈的同時,再次苦口婆心的勸道。畢竟,他現在隻能通過自己的女兒,掃除眼前的唯一障礙。


蘇念尾倨傲的揚了揚尖瘦而顯雲淡風清的下巴,淡漠的掃了掃低著頭臉色蒼白的白舒歌,隨即又在蘇世岩那張焦急且充滿隱忍的滄桑麵孔凝視片刻,良久才淡聲道;“女兒說得很清楚了,禹王並沒有對念兒怎麽樣,我過得很好,就請爹不要再為念兒操心。”說到那個爹字,蘇念尾的語氣無比生硬冷漠,聽得一旁的白舒歌與蘇世岩皆是詫異的張了張唇,又木訥的合了上來。


一直沉默未語的東陵修,則是用一雙沉深漆黑如潭的眸子打量著她。這個女人,今日的舉動,著實奇怪。為何,他會為自己攬下所有罪證,為何,從那眼睛裏,他看不到絲毫的感表與波瀾。即使是麵對自己的父親和心上人,她的眸子怎是如此的清冷?如天上的寒月,如地麵的薄霜。那種發自內心的冷,就連他這個身外人,看了也深深的觸動。


“念兒,你是在欺騙為父嗎?舒歌都告訴老夫了。多日前,禹王不但把你關進大牢,而且還毀了你的臉。你現在整日以麵紗示人,無法見人。為何,你還要這樣下賤的為他說情?莫不是,你以經愛上了這個把你打入地獄的男人?”蘇世岩的一翻話說得吹胡子瞪眼睛,他萬萬沒想到,在這關鍵時刻,壞他好事的人會是他的親生女兒。


此語一出,二道驚懾的眸光同時掃向了蘇念尾。


她,難道真的愛上了他?不?怎麽可能,她心裏明明隻有自己,哪怕是毀去了容貌,她愛的也隻是自己啊,怎麽會是別人?


白舒歌全身有些虛軟的望著蘇念尾,眼裏盡是無邊的苦澀。


東陵修眯起眸子,一瞬也不瞬的盯向蘇念尾。是的,那雙清冷的眸子背後,真的是愛嗎?還是,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否則,她為何會如此隱瞞?


蘇念尾水眸往揚,眼裏閃過一抹諷刺,隨後冷眼相望;“爹,你的女兒心中已經無愛。然而毀容之舉,也是女兒自己不小心打翻了油燈所造成的。這,怪不得別人。”


“你……”蘇世岩聽得蘇念尾竟然將東陵修身上所有的罪責推卸到了自己的身上,頓時氣得七竅生煙。


而白舒歌在聽得那句心中無愛以後,身體驀地失去了重心,猛的退後幾步。臉上盡顯傷心欲絕。


就在這時,冷觀許久的東陵修,眼裏閃過一抹睿智。隻見他抽身上前,右臂顯得異常自然的勾上蘇念尾那纖細的腰肢。隨後,用一副玩世不恭的語氣朝蘇世岩說道;“嶽父大人,小婿與貴千金那是相敬如賓,愛意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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