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一臉迷茫的望著他道;“將軍這是要…….”
“蘇姑娘,你想離開這裏嗎?”炎烈沉冷的說出這句話來。
“……….”
蘇念尾心頓時一慌,眸視他良久,腦海似有千萬種想法閃過,最終在片刻定格。
“炎將軍……..可是說讓我逃婚?”
“嗯!”炎烈深穩的點了點頭,黑瞳滿是堅定。但那副神情,卻似下了多大的決心一般。
蘇念尾淺然一笑,空洞的眸子驀地有些神思。
“蘇姑娘,你這是什麽意思?”炎烈被她張絕美的笑意驚懾住。
“不了,我累了,既然來了,就不要再折磨了!”
是的,一路上,她都已想通,嫁了,又何償不是一件好事。不必再擔驚受怕,不再讓人指點三四。
“你…..”
“炎將軍的一片美意,我心領了。隻不過,你我都錯過了最佳的時辰,現在說什麽,已是枉然。”
是的,都已到了烏礓國,又何必再說逃字呢?能逃到哪裏?就算逃了又能去哪裏?四顆靈珠無法齊聚,東陵褚天再也不能相見,就算逃了活著也像行屍走肉。這樣到也罷了,但是她的離他,還會帶給多少人麻煩呢,炎烈,東陵褚天,紅煙,說不定兩國開戰,多少百姓都會成為無辜的屍魂。
“蘇姑娘………”
“入城吧!”
蘇念尾強忍著內心襲來的巨大悲傷,一臉冷漠的轉過身。
黑發,隨風一揚,搖晃出夢幻一般的迷離色彩。
炎烈站在原地,手中似乎還殘留一絲餘溫。錯過了最佳的時辰,可是指,那一年,鳳尾湖邊,他沒有讓她離開?又或是,前一夜的期盼,被他生生拒絕?
炎烈啊炎烈,為何要到這一刻你才想清楚,為何你要眼睜睜的將她幸福葬送?
隻怕此刻的悔恨,已是無用,事已注定,命運任誰也無法改寫。
入了京都之城,蘇念尾在紅煙的挽扶下一身大紅喜衣,邁著輕緩的步子,在烏礓國臣民的膜拜下,走到修塔王子的身邊。
這時,一位頭戴白花的可愛女童手持一雙紅鞋,繞著蘇念尾連轉三圈,嘴裏念念有詞。就在她滿懷疑惑之際,那個粉妝玉琢的小女童卻把鞋子恭謹的放在她的腳下。
蘇念尾有些惶恐不安的退後幾步,這時紅煙卻把她挽住,輕聲在她耳邊說道;“這是烏礓國的規矩,新娘在進新郎的房時,要記得換鞋子。寓意為,能白頭諧老!”
聽紅煙如此一解釋,蘇念尾這才釋然的送了一口氣,隨後在眾眸睽睽之下,機械的換好鞋子。女童提著她的舊鞋,便嘻笑著離開。
原以為,這樣意味著結束了。誰知,又一位打扮花哨的媒婆上前就把一盤裝著棗子和桂圓的盤子遞到蘇念尾跟前;“新娘吃顆桂圓吃顆棗,早生貴子白頭老!”
紅煙聽罷,從懷裏掏出一個早準備好的紅包交給媒婆,算是打賞。接著,又從盤裏挑出一顆最大的棗與桂圓,慢慢剝了皮才遞到蘇念尾的嘴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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