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念尾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周圍的一切,泛著銀色的光芒。四周,一片安靜祥和,自己好像躺在一個封閉式的空間裏。
她起身,微動。發現她躺在一張水晶榻上。兩邊,除了紅色的綢幔以外,似乎再也看不到別的東西。奇怪的是,這裏無風。那些如水草一般的紅綢卻揚起了如水蛇般動人的舞姿。
蘇念尾疑為是夢,用拇指微微朝中指一掐,一種尖銳的疼痛驀地從指尖蔓延。
她愕然的瞪大水眸,這不是夢?她,會痛?也就是說明,她沒有死嗎?
可是,她明明記得自己被堵死在了床榻之下,四周除了鋒利的箭羽以外,就是熊熊烈火。而她,無疑是猖獗火種下的一隻螻蟻。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她竟然還活著,而且身體上的傷,仿佛已經消失殆盡,一點疼痛感也沒有。
驀地,她焦急的探入袖中,長青珠安然存在。她陡然鬆了一口氣,卻因眼前這陌生場景,而感到迷茫與不知道所措。是的,這裏的一切,給她一種輕飄飄的感覺,似置身於一個虛幻國度,這裏的一切一切,都顯得那樣的虛無縹緲。
“你醒了?”一道沉穩略帶沙啞的茲性男聲,微微從綢幔的另一端飄來。
蘇念尾赫然受驚,猛的轉過身去。在那朦朧的瞬間,她清晰的看到紅綢飄渺的空隙間,有一位身穿銀袍的白毛男子。他的頭發很長,沒有像一般男子那樣高挽起來,而是直直的如飛瀑般傾泄而下。
不但此人的頭發怪異不堪,就連她的長相也異常的妖異。不錯,他還有一雙琉璃般的眸子,那深而暗的眸光,隻能用妖異來形容,妖豔並且詭異。他雖然隔她仍有些距離,但他全身上下所散發的氣息卻令人沉醉。
“你是誰?”沒有直接回到他的問題,蘇念尾卻反射性的問了起來。
男子看出了蘇念尾的警惕,他微微伸出手,然後撥弄了一下額前有些淩亂的碎發。
這時,站在遠處的蘇念尾不由得蹙起了眉宇,這個男人好奇怪。他一舉一動都讓人目眩神迷。如果不是因為那高挑並且有些消瘦的身軀,她甚至會把他當成一個女人。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們是有緣的!”他淡淡的回應,聲音沒有絲毫溫度與感情。
“有緣?”蘇念尾不解。
他將撥弄銀發的手放下,然後一臉趣味的說道;“不錯,從你掉下密室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就是我苦等了十年的有緣人!”
他朗朗處信的回答聲,讓她更為困惑;“密室?有緣?十年?”這究竟是怎麽回事?
“你從怎麽掉入我的密室我不知道,但,你是第一個見到我,沒有把我當成異類的人。”銀發男子說完,便一臉高深莫測的盯著她,那似難尋知音般的眸光,頓時讓蘇念尾渾身不適。
“你是在說你的頭發嗎?”蘇念尾苦澀一笑,顯得有些不知如何回答;“其實,你的這種頭發我以前見過很多,有的是少年白,有的是人工染白,有的是未老先衰,反正我不知道你是如何的。但是,還有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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