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她是恨男人的,就連平日告誡這裏麵的姑娘時,也三句不忘批判一下那些男客。不過,今日,她的房間裏怎會有人?而且聽此男的口音,好像與這金花媽媽的淵源頗深。而且,那句寒枝,叫的是趙金花嗎?否則,怎會用如此親昵的語氣喚她?還是說,屋中之人不是她?
“陳景天,別忘了你的身份!”
“寒枝……寒枝……你知道的,這麽多年來,我心裏隻有你一個……….”這時,男人的喘息聲更重了。
聽到這裏,蘇念尾渾身上下不自覺的起了一層疙瘩。哪怕是在愚鈍的人,也能聽出裏麵之人,在做些什麽。
“陳景天,把手拿開…….唔……..”
“不……寒枝……寒枝………我要你……我要你………”
隔著一堵牆,蘇念尾似乎已經猜到了半推半就的二人。
此刻的她,猶豫不決,到底該不該敲門進去呢?思寸半刻,聽得裏麵的動靜越來越大,蘇念尾一顆心七上八下。轉念一想,方才聽得金花媽媽的語氣,十分不願,也就是說,她應該被迫如此。要是自己此時敲門提醒,不算是壞了金花媽媽的好事,而是正好幫了她?
想到這裏,蘇念尾便抬起柔荑,輕輕的扣了扣門喚道;“金花媽媽……你……在裏麵嗎?”
“是誰…..”
雖站在門外,蘇念尾卻能感覺到屋內的空氣,瞬間凝固起來。
“是我……忘塵!”蘇念尾不確定屋內的情況,有些唯唯諾諾的回答。現在的她,確實不知道是幫了趙金花,還是壞了她的好事。
“有事嗎?”裏麵的回答很簡潔,突然又聽得一些零碎之響,想必兩人都在整理儀態。
蘇念尾清了清嗓子,下意識的埋下頭冷聲道;“喚兒……她自殺了,後事需要媽媽出來處理!”
“……….”
屋內一陣沉默,片刻才發出一道幹淨利落的聲音;“你下去吧,我知道了!”
沒有問前因後果,沒有一點拖遝,就這是趙金花辦事的幹淨與爽快。哪怕是,樓裏的任何一個姑娘死了,也許她是曾經的紅牌,也不能擾亂她半點思緒。她就是如此冷靜,如此理智的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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