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寒枝。後來,不知什麽原因,她本欲為自己贖身離開,結果卻改了名,又接管了這裏!”
聽到這裏,蘇念尾頓覺一切疑惑都解開了。是的,陳景天既然叫她寒枝,那麽說來,他們早在十年前就認識。那他們的關係,也就是老情人。陳景天身為都察院禦史肯親自看守煙雨樓,也足以可見,他們的關係非比尋常。可是,為何每次在金花媽媽的房中,她都聽得金花媽媽對他的厭惡?還有這次,會說出如此狠毒的惡罵?是陳景天對不起金花媽媽,還是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
想到這裏,無法理清頭緒的蘇念尾,卻再次被那個嬤嬤給問住了,她說;“你們怎麽問起這事了,金花都十來年不提這個名字了,你們今又怎麽知道。”
小竹不說話,把眸光放在蘇念尾的身上。
“呃…...沒什麽,我就是偶然無意聽到。”蘇念尾不想把此事抖出來,連忙又轉移話題道;“對了,你們呢,剛剛不是過了午飯時間嗎?怎麽又在洗菜了,是要單獨為誰做膳嗎?”
說起這事,小竹和那個嬤嬤同時歎了口氣,低頭道;“也不知怎麽回事,那個紫玉姑娘啊,從昨晚到今兒現在,也沒吃一口飯,也沒喝一口水,所以金花媽媽一早就吩咐,讓我們做一點紫玉平常愛吃的飯菜,單獨給她送過去。”
“她怎麽了?”說到小玉,蘇念尾突然想起那日她被星辰拒絕的那一幕。
“我們也不知道,反正她昨天到現在一直把自己關在房裏,不停的哭,不停的鬧!”小竹輕聲回道著,眼裏有掩不住的擔憂。
“是啊,你說這喚兒好好一姑娘吧,就這樣走了,現在紫玉姑娘也紅了,怎麽也成這樣了?”
“好了,你們先別說了,去做事吧,我去看看!”
蘇念尾上暗忖,小玉這個樣子莫不是還在為星辰而傷心?但平日的她,並不會如此哭泣或是用不吃不喝的行為來對待自己啊,這次她究竟是怎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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