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惡極,簡直就是十惡不赦不可饒恕。
他做過的事,罄竹難書。死百次也不足為惜。隻是可憐的小玉,還是一個孩子,就被他害成這樣。且不知,曾經煙雨樓裏還有多少姑娘,受他迫害。
想到這裏,蘇念尾再也忍不住滿腔憤怒,失聲罵道;“畜生,畜生,你總算遭報應了吧!”
“哼,誰遭報應還不一定,本官今日落入你們手中,算我倒黴,但是別以為本官就此算了,總有一天,本官會讓你們加倍償還!”
盡管已經打得奄奄一息,但陳景天還是以驚人毅力吼出這翻話來。這時的他,匍匐在地,眼神像刀子一樣怨毒的刮在每個人的臉上。仿佛現在的他,隻是暫時壓在五指山下的猴子,早晚有一天能掙脫這裏,再下界做亂。
“哼哼,陳景天,你以為本王還會給你這個機會嗎?”
東陵雪寒冷冷一笑,眉宇間有著死神般的殘酷與冷漠。
“東陵雪寒,你敢拿本官怎麽樣?”這才意識到害怕的陳景天,身子不由有些顫抖。雖然早聽說過東陵雪寒的幹脆利落與冷血無情,但第一次領略的他,不免覺得他比傳說,還要殘忍。他折磨人的招數可謂令人發指,慘不忍睹,若非抱著複仇的堅定信念,他陳景天幾次都想自刎於獄中。
東陵雪寒俊眉一揚,黑瞳閃過一抹嘲諷之色;“官?你認為你現在還是官嗎?一個快死的階下囚,還自稱為官,你不覺得諷刺嗎?”
“你…….你……你敢,本官可是由攝政王保上去的,你若敢動本王一根汗毛,當今權勢最大的攝政王東陵修,絕對不會饒過你的!”已經嚇得臉色發青的陳景天,雖然嘴上還在程能,但從他其它各個狀態看去,並不見好。
“哈哈,是嗎?你一個小小的都察院禦史本王都不敢動的話,那還對得起韓王這個稱呼嗎?”原本笑著的東陵雪寒,突然黑瞳似劍,濃眉似刀,紅唇如冰,那凜視著他的目光,令人不寒而栗;“拖下去,閹割之後,再入甕燒死!”
簡單的幾個字,卻將古代的十大酷刑施罰出了兩樣。一樣都夠人痛不欲生了,這陳景天這一生卻要遭受兩次這樣的刑法,不知道該為他榮興呢,還是該為同情。
“是……..”
待兩個將士拖著他出去的時候,蘇念尾耳邊還傳來一陣鬼哭狼嚎的哀嚎。陳景天也由方才的威脅恐嚇之語,轉變成淒厲悲慘的求饒之聲。可是,事已至此,他再說什麽也是無用,誰讓他得罪的是東陵雪寒。這個,從不會為任何事情輕易更改決定的人,這個一但鐵了心,就從不收回的人。
“怎麽,嚇到你了?”收回神來的東陵雪寒,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溫柔的對她輕笑。
怔忡間,她像做了一個噩夢般的清醒過來,緩聲道;“他罪有應得。”
“那好,接下來的事你就不用擔心了,本王會一一處理!”
“嗯!”
“這些天,你不必做什麽了,安心靜養吧!”
語畢,東陵雪寒揉揉她的額,黑瞳帶著春風般的笑意,踏了出去。
現在的他,還是剛才那個像冷修羅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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