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對這畫有什麽見解?”舒若愚神情微微一動,緊盯著宋小愛道。
宋小愛偏著脖子,退後兩步,再次打量了畫一眼,搖了搖頭,道,“在下隻是覺得奇怪,這畫太好,以至於失態了,還請舒先生恕罪。”
前世她爺爺是古董的鑒定專家,跟在身邊學了不少,雖然不能估量字畫的價值,但是起碼的眼力還是有的。
“好?哪裏好?”舒若愚看著宋小愛那恍然失神時明豔逼人的麵孔,情不自禁的問道。
宋小愛沒想到舒若愚會做出一副不恥下問的模樣,愣了一下,苦笑道,“舒先生真是折殺我也。”
舒若愚淺淺一笑,“宋公子有話不妨直說。”
宋小愛笑了笑,猶豫一會,然後才道,“觀這畫,筆墨酣暢淋漓,定是下筆之人思緒噴湧,胸有成竹所成,端有大家之風……隻是,喜慶的春景偏偏用淡漠之筆勾畫,未免稍顯不足。畫中撲蝶仕女的神韻雖然一一流露,但是眼神過於銳利,仿佛有殺氣。最後幾筆倒是出人意料,衣帶當風無風自動,寫出了畫中女子的隨意與自在,可是偏偏,因此而落了下乘?”
舒若愚眼中精光一閃,奇怪的看她一眼,緩緩問道,“不知道宋公子所謂的下乘,是謂何意?”
宋小愛低頭想了想,道,“如果在下沒有看錯的話,這幅畫的主人應該是舒先生,舒先生品性淡薄,不與世爭,用墨有如其人,喜歡淺勾輕畫,是以根本無需修飾人物本身就很靈動飄逸,可是無端的加上這衣帶當風的幾筆,不僅破壞了全畫的布局,更加使得畫中女子眼中那絲銳利的殺氣更加明顯。試問,一個帶著殺氣的侍女,在撲蝶的時候,有何快樂可言?觀先生這畫,如果沒有猜錯的話,該是出自兩個人之手才對。”最後一句,說的並不是那麽肯定,但是足以讓舒若愚震驚了。
舒若愚微微失色,隨即輕笑撫掌道,“宋公子明察秋毫,讓人佩服佩服。”
這畫,的確是三年前的一個傍晚,在院子裏,看著一個小侍女在撲蝶之時有感而作,隻是可惜的是,畫作未成,就被來人打斷。當時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當朝皇帝軒轅宸。
軒轅宸剛剛登基,意氣風發,身上帶著一股若不可擋的氣勢,是以補足畫作的餘筆,也顯得淩厲桀驁,難以掌控。
雖然那一次,他拒絕了軒轅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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