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笑的還很開心,可他的眼中,卻沒有半分笑意。
然而,騰躍林就聽到了一句話。
“我很不喜歡別人拿槍指著我。”
哢嚓!
骨頭碎裂的響動,在安靜的倉庫內響起。
騰躍林愣然的看著自己拿著槍的手掌好是麵條一樣,達拉下去。
劇痛,讓騰躍林一瞬間渾身發軟,雙膝猛地跪倒在地。
死命的捧著手腕,被疼的滿頭是汗的騰躍林沒有發出一點聲音,隻是用驚恐的目光看著坐在自己身前,正把玩著手槍的青年。
一瞬間,倉庫裏響起陣陣驚呼聲。
看著陳牧手中的手槍,騰躍林的手下們一個個麵帶驚恐,快速的後退著。
可陳牧卻沒有理會他們,而是目光冷漠的看著跪在自己身前的騰躍林。
“知道我為什麽沒有直接殺死你嗎?”
“為什麽?”
腕骨碎裂的疼痛,讓騰躍林的臉色蒼白,連說話都有些抖動。
把玩著手中的手槍,陳牧抬起看了騰躍林一眼,“因為你的槍沒打開保險。”
“嘩啦!”一聲。
就見陳牧手中的手槍頃刻間變成了一堆零件,散落到地麵上。
看到這一幕,騰躍林的腦袋嗡的一下,就好似被人用大錘打了一般,讓他的內心瘋狂震動。
騰躍林的臉很蒼白,他的雙眼露出驚恐之芒,目光有些駭然的看著眼前的青年。
當過兵的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一個人在一兩秒中把一把完整的手槍拆成一堆零件,所代表著什麽。
警察做不到這一點。
普通的軍人同樣也做不到這一點。
即便是曾經特種兵出身的騰躍林,依然做不到這一點。
當然,眼前這熟悉的一幕,騰躍林曾經見到過。
那時,還是他沒退役前參加過全軍大比武時,他所在特種部隊的大隊長與另外一支特種部隊比賽時,見到過一次。
要知道,當時他所在的那支特種部隊的大隊長,可是有名的‘兵王’啊!
一刹那,騰躍林好像忘記了疼痛,忘記了他的手腕已經斷裂,猛地從地麵上跳了起來。
砰!
就見騰躍林的腰板筆直,目視前方,哪怕他的手腕如今已經斷掉,他還是咬著牙,舉到了額頭側麵,痛的冷汗直冒,對著陳牧行了一個變準的軍禮。
“長官好,曾xxx軍,下屬特戰團,騰躍林,向您報道!”
四周騰躍林的手下傻住了,那對姐弟倆同樣也傻住了。
就連看著騰躍林行出軍禮的陳牧,這時也有些微微發愣。
華夏軍人?
不,是曾經的華夏軍人!
一瞬間,陳牧的目光變得有些複雜起來。
在經曆了那次墜機成為了一名傭兵,在和一些夥伴們經曆了一次次戰鬥與殺戮之後,他才發現,他當初的想法是多麽的可笑無知。
同時也讓他真正了解到,一名真正的軍人所代表的含義。
陳牧知道,眼前的人誤會了。
誤會他是一名華夏軍人。
不過這一點不重要,重要的是,眼前的男人以前明明是一名軍人,現在,為何會變成了一群混混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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