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空白,代表著沒有號碼。而能做到這一點,能讓陳牧這部軍用手機都無法顯示出來電號碼的電話,也隻有一種可能,軍用衛星電話。
“班長?”
當按下接通鍵的瞬間,低沉的話語聲,便從衛星電話的話筒傳入到陳牧的耳中。
“葛洋……教官?”
皺起眉的陳牧,腦海中,浮現出一個光頭軍人的形象。
當然,那名光頭教官現在還待在那支部隊,還在訓練那些新加入那支部隊的新兵蛋子們。
隻不過,現在的陳牧已經不在是剛剛加入那支部隊的新人,尤其是當他離開了那座沙漠基地之後,就連那位光頭教官,都已經在沒有資格去訓練他,反而,在陳牧成為那支部隊的班長後,光頭教官在看到他的時候,都得對他行出一個軍禮,尊敬的稱呼一聲班長!
話筒突然陷入到寂靜,當陳牧以為是不是衛星電話出現了什麽問題的時候,葛洋的話語聲又再一次響起。
“一天前,有一支作戰小隊在執行營救任務中遇到了突發事件……整支小隊現在已經陷入到危機當中,不過這些不是重點,重點是……張老唯一的孫女,也是那支小隊現在的隊長……不能死。你也知道,張老的兒子與兒媳,曾經是部隊的一員,因為一次事故而殉難。如今,張老就剩下唯一的孫女,也被他安排進這支部隊,如果在出點什麽事……”
哢嚓!
手機一瞬間被陳牧的手掌握的炸開,變得扭曲,最終變成了一團廢鐵!
一股驚人的殺氣,好似無形的狂風一般,從陳牧的體內飆射而出,衝天而起。
陳牧慢慢抬起頭,一雙已經閃爍著無盡瘋狂的雙眼,完全被血紅色的光芒覆蓋住。
此時,陳牧整個人的腦海裏,浮現出了一個殘廢老人那平日裏孤獨的背影。
為了這個國家,為了那支部隊,那個殘廢老人幾乎已經奉獻所有,如今連唯一的孫女都即將要……
如果這樣的事情真的發生,那個殘廢老人還能在堅持住嗎?
不行,國家已經虧欠那個老人太多太多,老人也為了個國家也付出了太多太多。
絕對不能讓老人唯一的後人,也這麽離他而去……
……
夜,南非。
米沙爾市東郊一處廢棄半坍塌的大樓內,此時,二十名軍人隱藏在大樓之內。
他們身上的單兵作戰服與防彈頭盔的顏色,早已被刻意塗抹上的軍用偽裝色,和整座大樓的顏色契合在了一起。
軍用望遠鏡出現在一名擁有一頭俏麗短發的女性軍人的手中,被舉到了眼前,可以讓她透過高精度數碼熱感鏡片,觀察四百米至八百內外的任何有熱能散發的活動物體。
映入她眼中的是一座廢棄的大樓。此刻大樓內燈火通明,即便相隔大約三百多米的距離,在寂靜的夜晚,她依然可以通過聲納感應器材,聽到大樓內的喧鬧,看著一隊隊手拿各式各樣雜亂不堪輕機槍,穿著服飾不一不時在四周巡邏的哨兵。
這名正在觀察大樓內狀況的女軍人內心有些怪異,一個像南非這種常年處在戰爭中的區域,想必應該是一個出產強力兵種的國度。
可是看著那些在她眼中的哨兵,不管是警戒還是防禦,都業餘的好像一群農民,而他們手中的那些輕機槍更加不像是武器,反而如同一根根燒火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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