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章 教皇
“都死了？”
坐在教皇神坐上的老者，麵相非常疲憊，就仿佛在短短一段時間蒼老了數百歲一樣。
那種灰敗的味道，甚至給人一種油盡燈枯的感覺。
隻是當老者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中不但沒有任何悲傷，反而露出異樣的光芒，好似發現了什麽有趣的事情一般，直視著下方跪伏在地麵上，正渾身顫栗的神仆。
神仆小心意義的抬起頭，看了一眼老者，頓時臉上露出了駭然。
“您……”神仆大驚失色，驚呼出生。
作為神的仆人，永浴在聖光之下，擁有光明之力的人，壽命是漫長的，尤其是眼前的老人，其生命甚至可以比普通人高出幾十年的壽命。並且始終保持著巔峰狀態，可以說，他是不會衰老，而一旦衰老就意味著走向死亡。
“沒什麽，我隻是有些累了。”老人似乎知道神仆在想什麽，滿不在乎的笑道：“人都是要老的，我也會老的。我是人，不是那些偉大的神。我同樣脫離不了時間的約束。梵蒂岡的損失，不算什麽。那些家夥也不好過，估計他們也快要趕過來了。”
“那些家夥？”神仆不解的問道
“就是那群自封的神使。他們和我簽訂了一些協議，就是那種要求約束自身，不影響自然生滅平衡的協議，隻是之前因為一件事，我出手教訓了某個人，所以他們就找上門來了。我又不得不和他們合作了一次。隻是沒想到，這次我失算了。我們的對手很強。能殺死那些聖教騎士不算什麽。可他們連十二大主教都能……”
老人歎息一聲，滿頭白發微微飄動。“我不想梵蒂岡在我的手中成為曆史。所以我必須要去見一見那些外來者，我需要和他們談談了。”
“我很抱歉，是我們太無能了！”
神仆急忙說道，一臉悲憤。他當然知道教皇陛下所言的‘談談’是什麽意思，可是，到了那種級別的強者，真的不是他們這些凡人可以理解的。即便是想要幫助教皇陛下，也是有心無力。
“你不用這麽說。我們都是神的孩子，我們都是平等的。沒有誰對不起誰。如果我能活著回來，那就什麽都不說了。如果我回不來，記住，讓莫妮卡回來吧。等她回來，她就是今後的教宗！”老人淡漠的說道。
老人的話，讓神仆麵色再次露出驚駭之色。
“莫妮卡……主教？怎麽可能，她，她是女人啊。女人，怎麽可以當教宗？”
“有什麽不可能。”老人忽然笑著說道：“在神的眼中，男人和女人，根本沒有什麽區別。神，隻需要信仰啊！”
說話間，老人從座位上緩緩起身，向著前方虛空一步邁去，刹那間，老人的身影便從大殿內消失不見，整個大殿，隻剩下了因為老人一句話，而變得一臉愣然的神仆。
“神，隻需要信仰？可是，教宗陛下，神，又給予了我們什麽？”
……
梵蒂岡城，陳牧等人正站立在已經變成廢墟的廣場上。
緊閉著雙眸，陳牧不斷去適應身體內新生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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