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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臾,車輪軋過石板路的聲響再次響起,並且越來越模糊。
貝璃音正好打開院門,看隻有南夢溪一個人站在門邊,納悶的自言自語:“是我聽錯了嗎?”
這聲音很細微,小到隻有說話的人能聽見。
南夢溪整個人處於一種被陰影籠罩的哀傷中,更是不可能聽到,轉過身,才瞧見貝璃音。
貝璃音結束思考,仰起脖子看南夢溪:“南南,你不是說今晚……”
說到後麵,貝璃音發現南夢溪有點不對勁,把話改掉:“你怎麽了,南南?臉色好差。”
“沒什麽。”南夢溪抿住唇,而後擠出一個笑,“就是有點不太舒服。”
看著那比哭還難看,泛著苦味的笑,貝璃音張了張口,囁嚅幾下,還是沒問什麽,頗為責怪的挽住南夢溪的手臂帶進院子:“不舒服就好好休息,再重要的事也沒身體重要。”
“下次不會了。”南夢溪笑著保證,灌了鉛的雙腿艱難的往裏走。
短短的幾米路,走出了一個操場那麽長。
明明近在眼前,卻仿佛隔了一層透明的玻璃,無法觸碰到。
好不容易進了屋裏,貝璃音的額頭冒出了細汗。
她抹掉密密麻麻的汗珠,指了指餐桌:“南南,你要喝魚湯嗎?”
“不了,你喝吧。”南夢溪輕緩又無甚力氣的抽出手,“我有點累,想先休息。”
“好,要是有什麽事就叫我。”
微笑著目送南夢溪進了臥室,貝璃音秒變嚴肅臉,兩指點住下巴。
南南今天太反常了,認識那麽久,她還從來沒有這麽失魂落魄過。
出去的事,一定有問題。
*
相比於老宅的清冷,茗香閣包廂可謂是熱鬧非凡。
尤其是在組織飯局的錢總說了些漂亮話後,杯酒碰撞聲成了主打背景音樂。
坐在他身旁的方沁茹則是賣力的和裴翊之搭話,話題圍繞南夢溪展開,又以南夢溪結束。
這些有用的信息,裴翊之斷然不會錯過,所以即便方沁茹有多不恥,他仍然靜靜的聽著,時不時應兩聲。
其他老總看裴翊之和方沁茹“聊的歡”,對錢總的敬酒很給麵子。
觥籌交錯間,包廂裏的氣氛倒是蠻和諧。
直至酒過三巡,一個國字臉的老總問起南夢溪:“錢總,錢夫人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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