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 能力決定質量(3/4)

所以,在許多搞笑段落上,電影裏的笑讓人覺得很幹,電影許多笑料像是一個渾身上下搞得狼狽不堪的小醜努力在台上上竄下跳來引人發笑,觀眾是笑了,但是這些笑聲裏,有傻笑,有嘲笑,有冷笑,就是沒有會心一笑。


宋錚上輩子在看原版《夜.店》的過程中,最大的感受就是,越看這部糟糕的《夜.店》,就越覺得《瘋狂的石頭》是部優秀的電影。


或許很多人會不同意這種觀點,認為《夜.店》能博得高票房就是一部好電影,宋錚也並不否認這部電影在票房上的表現確實亮眼。


可是但凡看過原版《夜.店》的觀眾,從電影院走出來之後,還能記住多少和電影有關的東西?


什麽都沒有!


除了看著挺逗什麽都沒有了,這個逗,跟大多數人以往在電影裏體驗過的不同,千萬別把《夜.店》跟星爺的那些,還有《瘋狂的石頭》相提並論,根本不是一回事,那些是真逗,尋思一把樂一把,怎麽想怎麽逗,三九天裸.奔在冰麵上,想想都能樂得渾身發燙,開會時,想想能一口茶噴領導臉上,竇娥看了天放晴,孟薑女看了笑塌城,下半輩子就指這幾個片活著了。


但原版《夜.店》的逗不一樣,這電影的笑料跟使勁胳肢人差不多,哄哄小孩不錯,要擱大人身上,笑完了非跟你翻臉不可。


幹啥玩意,耍猴呢?


要說小孩笑是因為思維簡單,見大人鼓腮幫子,扮個鬼臉,就能笑得屎尿齊飛,一個大人,要是也吃這套,見人犯傻就樂,咧嘴笑完保準後悔,倆人中肯定一個有病的,不是他就是你。


說到當代的幽默,英國人是祖宗,平日看他們衣冠楚楚一本正經的,前一秒還好像語重心長要說事,下秒就抖出個包袱滿堂喝彩,從《動物農場》到《這就是狗屎》,從《冤家成雙對》到《兩杆老煙槍》,書籍電影,各行各業,上至皇室首相,下到街坊鄰居,沒有他們不搞的,要滑稽有滑稽,要回味有回味,殖民香江一百年,硬是東西結合在彈丸之地培育出無厘頭精神來,不服不行。


美國人笑點比較雜,也不知道是不是民族大熔爐的緣故,拍出的喜劇也包羅萬象,要屎尿屁有《波拉特》,要無厘頭有《我為瑪麗狂》,惡搞起大片來《驚聲尖笑》一部接一部,講黃.段子更有《美國派》係列作為代表。


之所以扯這些,就是想要說的是,幽默不分國界,能叫人笑的方式有很多,有玩結構的,有玩風俗的,有玩諷刺的,有玩黑色幽默的,還有人反複說一句話,說到你一聽就想樂的,玩好了都能出彩,但唯獨有一種方式,叫人拿不定主意樂不樂的,就是缺心眼。


什麽叫缺心眼?


缺心眼就是去一精神病院,見裏麵人手舞足蹈滿嘴胡話,就是滿臉胡茬兒一爺們兒偏偏說話女裏女氣,伸手就蘭花指,就是一小娘們兒非要站著撒尿,弄得滿褲子都是,總之就是瞧著這人肯定有點兒啥病的,是笑還是不笑,要是這人真有病還好說,都有同情心的人,實在不行捐點兒錢啥的,就怕這人本來沒啥毛病,往鏡頭前一站就開始裝瘋賣傻,連個前言後語都沒有,恨不得直接脫了褲子露倆球球出來,這種東西的確能讓人本能發笑,但跟開板就幹的歐美A.片沒什麽區別,A.片叫人一看就硬,這電影是叫人一看就笑,都是滿足人類最原始需要,沒有前.戲,沒有餘味,進門死仰八叉往人麵前一躺,弄完立馬交貨走人。


當然了,對年輕導演的處女作要求不能太苛刻,的確如此,就像聽了曾哥的歌聲,好多人就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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