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楓繼續說道：“而且嗎，以他的這等天賦，留在天啟帝國隻會耽誤他的前途，他一定會選擇離開的，就像當初的天行……”
燕楓說著，歎了口氣，而皇晴兒聞言，徹底沉默下來。
燕楓說這些的意思她何嚐不知，林玄他的天賦隻要成長起來在整個大陸都有機會一展拳腳，而自己，隻是一個沒有進步空間的半廢人而已。
就算跟著林玄，也隻會是累贅……
想到這，皇晴兒的神色有暗淡，她的鼻尖莫名的一酸，輕輕咬住了紅唇…
……
“晴兒，你怎麽了？”林玄一低頭，見皇晴兒的樣子似乎是有些失落，便開口問道，卻也將皇晴兒從憂傷中拉回了現實。
“沒什麽，隻是在想一些事情。”皇晴兒回過頭嗎，對著林玄嫣然一笑。
看著依舊是那樣優雅笑容的皇晴兒，不知為何，林玄卻覺得這笑容似乎並沒有快樂。
但林玄最終還是什麽都沒有問，駕著灰鳶繼續向林家奔去。
“林玄，你應該感覺到我的修為了吧？”
兩人沉默了半晌，又是皇晴兒率先開口打破了僵局。
“靈者九品，沒錯吧？”林玄麵上笑著說道，但在心中，他似乎隱約猜到了皇晴兒接下來要說的內容。
“沒錯，靈者九品……”一提到這個，皇晴兒的心情就顯得有些低落：“我今年十六歲卻僅僅隻有靈者九品的修為，在一人眼裏或許還算個天才，但在你們眼中，這就是個純粹的廢物……”
皇晴兒說著，不知不覺低下了頭，麵露苦澀。
“也……不能這麽說嘛。”看著皇晴兒的樣子，完全沒有這方麵經驗的林玄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了，竟然連句安慰的話都已經說不出來。
不過皇晴兒似乎也沒打算聽他說些什麽，繼續自說自話：“但是林玄，你可知道，在十年之前，我還曾是一名……”
“最為恐怖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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