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她男朋友也見過幾次,對她不錯。
卻沒想到,感情這種事情,說沒就沒了。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麽,程鹿忽然垂下目光來,眼底一片暗色。
這種感情說沒就沒的事情,她不也是熟得很嗎。
李乘月上了頭,現在醒了,程鹿正好能攙著她走。
她拍了下李乘月的臉,說:“咱們回去再說好不好?”
李乘月不樂意了,“不行,不能去高木那兒!狗幣渣男!”
“渣渣渣,去我那兒,這總行了吧。”
李乘月勉強睜開眼睛看了下程鹿,像是放下了心來,“唔”了一聲,還一邊說:“不行,小鹿,你得把這種渣男繩之以法啊,把他抓進去!”
李乘月又像是想起了什麽,一個人嘟囔著,“唉,不行,要是能抓,你早就把許戈給抓進去了。”
“……我和他是和平分手,沒什麽渣不渣。”
說實話,她分手那兩天,的確是怨懟過許戈。
可她也不是什麽矯情的人,傷心難過一天,第二天繼續手抓盜賊,腳踢凶犯,依舊是臨山警局讓人聞風喪膽的程鹿。
再說了,他們兩個人分手也全怪許戈嗎?
並不是的,程鹿後來想過了,除了家世之外,最重要的還是兩個人的性格實在是不搭。
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東西能夠強求來,可唯獨感情,強求不得。
她喝了口橙汁,瞥了眼哪壺不開提哪壺的李乘月,決定還是要以德報怨,把這個醉鬼帶回自己家去。
她扶起搖搖晃晃的李乘月,這姑娘平日裏看起來弱柳扶風的,現在喝醉了簡直和個男人一樣。
她往門口跌跌撞撞走了兩步,剛到酒吧門口,就被高木給截到了。
高木長得高高大大,一臉憨厚,當初程鹿還問李乘月為什麽會選擇高木,她那時候的回答是,靠得住。
程鹿把李乘月往自己身後一擋,抬頭看向高木的臉,“你已經和她分手,就無權過問她了。”
高木急了,一巴掌打在了自己臉上,程鹿倒是沒嚇著,迷迷糊糊的李乘月倒是跳腳起來,一撲就撲到了高木身上,嚷嚷著:“你瘋了你打自己?”
高木扶住跌過來的李乘月,他皺著眉頭說:“你自己單方麵的分手這不能算數。”李乘月喝醉了,腳下沒勁兒,站不穩,高木直接就把她給抱起來,“乘月,這個事情我可以解釋,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那你給我解釋啊!”李乘月軟乎乎的一團,窩在高木的懷裏,像是一隻剛出生的小貓咪。
高木隨便和程鹿解釋了兩句,程鹿看向李乘月,問她:“你是和我走還是和高木走?”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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