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倒是輪到程鹿有些心神不寧了,老是打開林逢的對話框看看,有些害怕自己傷害到了林教授一顆真心。
麵對羅恕甚至是許戈的時候,她都沒想過這麽細致,可偏偏是對待林逢,她真的是小心又細致,總覺得林逢和這些人都是不一樣的。
他是天生驕子,學識淵博,甚至還有點小可愛。
怎麽想都覺得是自己傷害到了對方。
程鹿苦惱地揉了下頭發,老周甚至已經準備好下班去買套西裝穿著去許戈的訂婚宴,程鹿倒沒想過自己要多正式,反正隨便套一套就能去了。
她今天還得值班到半夜去了,也沒時間和老周去買什麽衣服。
晚上,程鹿去食堂吃了個飯回來,燕子趁著休息時間和男朋友發了條很膩歪的語音,程鹿走過去,“嘖”了一聲。
程鹿調笑:“你這語氣,惹得我後背一陣麻意啊。”
燕子靦腆地笑了下,直說程鹿討厭。
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程鹿處理了下桌上的檔案,外麵已經掛上了一輪彎月,可以看出,明天又是一個極好的天氣。
許戈倒是選了一個好日子。
再看手機上,林逢依舊是沒有回消息。
這時候,忽然電話打了進來,鳳凰路那邊發生了一起惡意傷人事件,現在行凶男子似乎是失去理智。
燕子和程鹿對視一眼,趕緊帶了兩個人去鳳凰路,等趕到時,正看到一個男人正拉扯著一個血肉模糊的男人,程鹿心中“咯噔”一跳,轉過頭對燕子說:“趕緊打急救電話!”
她對一邊的另一個警察說:“疏散人群!”
兩三個警察過去攔住還在揍人的暴躁男子,隻可惜對方手裏還有著一根手腕粗的鋼管,對方似乎還是個練家子,幾個小警察都被打了。
程鹿皺眉,幾步走過去,看著鋼管在自己麵前砸過來,她躲過去,卻是在近身的時候出了些疏忽,鋼管砸在了她的手背上。
男子力氣大,一鋼管下來,程鹿手上都腫了起來,還有血留下來。
程鹿忍住,勾拳出去,砸在男子的臉上。
她力氣也大,一拳下去,打得男子一個恍惚,幾個警察趁機而動,迅速製服了男子。
救護車也是聞聲趕到,將人迅速送到醫院救治。
程鹿蹙緊眉頭,終於是顧及到了自己的手,血順著手指往下掉,看起來挺嚴重的模樣。
燕子急了,也是趕緊跟著救護車一起把程鹿送到醫院。
隻是警局裏現在正忙,她不能夠多待,就簡單處理了下,就讓燕子一起趕緊回了警局。
等到所有事情處理完,還通知了病人家屬之後,天已經蒙蒙亮。
燕子和許戈不熟,所以也不去許戈的訂婚宴,不過她知道這件事情,就讓程鹿先回去,剩下的事情她來處理。
這時候程鹿一看時間,才看到天都亮了,她連手上的傷都沒來及再處理下,就回到家裏,找了件衣服穿上。
是一套運動服,這樣穿著去訂婚宴,似乎是有些奇怪。
程鹿找了下,衣櫃裏沒有裙子,她打電話給李乘月,李乘月聽說程鹿要去許戈的訂婚宴,立馬就送了一套小禮裙過來。
藍色修身的露肩小禮裙,穿在程鹿身上,將她平日裏的英挺氣質都壓下去了不少,此時穿著,像是多了幾分溫柔嫻靜。
再加上她本身就是一個文靜典雅的長相,格外適合這一套裙子。
李乘月還給她畫了個淡妝,一切看起來都完美極了。
除了……程鹿手上包紮得有些醜陋的傷口,紗布上還浸潤著黃色的藥水和殷紅的血。
程鹿拍了下腦袋:“倒是把這回事給忘了,我自己處理一下就行,一會兒別去遲了。”
李乘月怎麽會讓程鹿自己處理,她從房間裏找來了醫療箱,幫程鹿處理。
要擦在手臂上,程鹿一直沒吭聲,李乘月還以為程鹿沒什麽痛覺,一抬頭,就看到她臉色都白了。
李乘月說道:“你別看了,看著更疼。”
程鹿笑了笑,還是繼續看著。
以前上警校的時候,程鹿就在家裏麵備著藥箱,她平日裏訓練也比別人多很多,常常一身傷的回來,都是李乘月幫她處理。
越想,李乘月越是心疼程鹿。
等到傷口處理好了,已經到了中午,訂婚儀式馬上就開始,老周已經發短信來催過了兩次。
程鹿沒有再在家裏多待,而是下樓打了個車到金太陽大酒店。
酒店外麵,豪車林立,程鹿急忙地下車進酒店去,一進去就碰到了老熟人。
幾個以前的大學同學正站在一起談笑,程鹿一進去,剛巧就聽到一個女孩尖酸地說了句:“還以為許戈和程鹿真的能夠天長地久呢,現在還不是分了?”
程鹿剛好走進去,眾人回過頭來就看到了站在一邊的程鹿。
班長立馬出來當和事佬,“程鹿來了呀,趕緊過來,咱們班也一年沒見麵了吧?”
程鹿最近噙著笑意走過去,剛剛刻薄她的女人留著波浪一般的長發,手邊挽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
班長介紹說:“程鹿,這是杜溪,你還記得嗎,這個是杜溪的男朋友,這次一起來參加許戈的訂婚宴。”
程鹿表情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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