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不凡,樣貌出眾,即便在這麽多人裏,也是最出眾的一個。
林逢語氣冰冷,不太客氣地說:“背後亂嚼舌根,不是君子所為。”
“你是誰?多管個什麽閑事!”杜溪硬著頭皮說。
林逢筆挺站著,後背挺直,程鹿和張巧嫣說了會兒話,一轉頭就看到林逢站在她那群老同學麵前。
林逢能和他們有什麽話好說的?
程鹿眉心一跳,回過頭對張巧嫣說:“張小姐,那邊好像有點事,我去看看。”
張巧嫣看過去,“等等,一起過去看看。”
兩個人一同走過去,聽到林逢語氣冷淡地說:“我不是什麽人,可是作為老師,有責任告訴你們這樣不對。”
杜溪還以為對方是什麽有來頭的,沒想到隻是個老師而已。
杜溪抬起下巴,又是一副盛氣淩人的樣子,“嗬,原來是個愛說教的,我們愛說誰就說誰,你管不著!”
程鹿走過來,直接走過去就擋在林逢麵前,她沒有問發生了什麽事情,反正她知道,林逢不會惹事,唯一會惹事的就是杜溪。
程鹿表情淩厲,不像是平日裏溫和的模樣,她小小的身體擋在林逢麵前不讓開,“杜溪,你衝著別人凶什麽凶!”
杜溪挑眉,走到程鹿麵前,目光在張巧嫣麵前轉了下,“我當是誰呢,原來是程鹿啊,剛剛我們正好是說到了你和許戈之前的情史,這不剛好,你就和人家現任過來了。”
班長拉了下杜溪,“杜溪!住嘴!”
張巧嫣眼神一變,看向程鹿。
程鹿眯了下眼睛,“杜溪,你的嘴可真是不幹淨,我的名字從你嘴裏說出來,我都覺得不幹淨了。”
林逢垂眸看著程鹿的頭頂,眼神有些複雜。
他沒想到,這次明明是他想要站在程鹿麵前,到頭來,依舊是程鹿護在他身前。
杜溪現在仗著以為自己抓著程鹿的把柄,囂張起來,脫開男朋友的手,走到張巧嫣的麵前,語帶嘲弄:“張小姐,既然程鹿這麽不要臉竟然還敢到許戈的訂婚宴上來,那我就不怕說了,程鹿從大學開始就纏著許戈,不知道做了多少不要臉的事情呢。”
杜溪原本好看的臉龐,說這句話的時候有些扭曲。
相由心生,她此刻的相貌,讓人看了就不太舒服。
張巧嫣從小就是千金大小姐,什麽風浪沒見過,即便是杜溪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也隻是眼神稍稍落在程鹿身上,並未多說。
她剛剛接觸過程鹿了,覺得程鹿並不是那種人。
程鹿表情沒有變化,她做人坦蕩,並不害怕杜溪把這些事情給說出來。
可是目光觸及杜溪得意的神情時,還是止不住的不舒服。
程鹿剛要說話,肩膀上卻忽然搭著一隻手。
她側頭看去,那雙手修長白皙,骨節分明,中指的指腹上,還帶著常年寫字留下來的薄繭。
林逢從她身後站出來,神情凝重,眉宇之間的冷淡不減半分,而他的襯衣扣子,依舊是扣到了最後一顆。
別人不清楚裏麵究竟是如何光景,可程鹿看過,便再也難以忘記其中綺麗。
林逢聲音響起來:“不管她之前是誰的女朋友,可現在,她是我的。”
程鹿被林逢這句話驚住了,把腦子裏滿滿的鎖骨和脖頸甩出去,一把拉住了他的衣角。
林逢怎麽可以為了替她出頭說出這種話來呢!
張巧嫣也是抬起了眼皮。
倒是杜溪,依舊是一副刻薄的樣子。
“喲,我說怎麽一直護著呢,原來是新找了個男朋友啊。”杜溪認認真真看著林逢,心裏感歎真的是好白菜都被豬給拱了,也不知道程鹿是走了什麽好運,竟然能找到長得這麽好的男朋友。
雖然杜溪心裏麵承認林逢長得好,可是嘴上卻是不饒人:“真的是什麽爛鍋配爛蓋。”
林逢皺緊眉頭,不等他說話,卻忽然聽一直沒有說話的張巧嫣開口:“小叔別生氣,和這種貨色置氣,不值得。”
小叔?
杜溪一下就愣了。
張巧嫣這是在叫誰?
林逢手抄在褲兜裏,眼神更冷下來,負責這次訂婚宴的酒店經理從一邊匆忙趕來,點頭哈腰地站在林逢身邊問:“四爺,請問有什麽事嗎?”
林逢眯著眼睛看向杜溪,這個女人此刻滿臉的不可置信。
他心裏卻是不曾有波瀾,隻是剛剛杜溪編排程鹿時,才有一些異樣的生氣情緒在其中,林逢語氣淡淡說道:“這位小姐不想參加訂婚宴了,麻煩請出去一下。”
林逢目光掃過另外幾個同學,他準確地點出另外說過程鹿壞話的人,一同趕了出去,杜溪咬牙說:“我們是許戈的同學,你就一點都不給許戈麵子嗎?”
林逢眼眸裏染上危險的氣息,這是程鹿除了冷淡疏離之外看到的第二種情緒,有些嚇人。
“誰不給她麵子,我就不必給誰麵子。”
在場的人都知道,她指的是程鹿。
誰不給程鹿麵子,林家那位四爺,也不會給任何人麵子。
這一句話,想必不到天黑,就會傳遍整個商圈了。
畢竟這整個圈子裏,大家可以不給林家麵子,卻不能不給林逢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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