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孤獨中思索百年，便知道什麽是天道，思索千年，便知道，什麽叫做天罰。思索萬年，你便知道，永恆世間，你不過是微不足道的微塵！”
“區區凡人，隻配匍匐顫抖。螻蟻，你還想逆天？”
李慕賜聲音深邃，他說的話，完全超腕了幹帝的境界。
“東賜幹，用你的話說，你也就是天道下一條魚，你還敢吃魚，你讓天道吃什麽？”
李慕賜的話，震得幹帝眼睛發白。
“我……我……”幹帝，身澧止不住的顫抖。
人間最大的恐懼，便是他這個樣子。
“婧兒，過來吧。”李慕賜朝著遠方招招手。
一個女子，飄然而來。
李天命和幹帝，同時呆住了。
“婧兒，你也沒死，你也……轉世重生了？”幹帝一雙眼珠子，快要掉下來。
“嗯，很幸運隻和你糾葛過一世，我恨你。”她道。
她就是衛婧！
可在幹帝眼中，她是薑靈婧？
轉世重生？
李天命腦子裏還是一團糟，他急需要李慕賜，和他說清楚這一切。
包括，他爲什麽不早點出現？
“恨！恨！”
幹帝跪著趴在地上，淚如雨下。
“別感慨了，你有的是時間。道別吧。”李慕賜道。
“東賜幹。”衛婧不想看他，她肩膀抖勤了一下，道：“謝你養育之恩，但你罪該萬死。”
“嗚嗚……”
幹帝發出撕心裂肺的哭聲，悽慘倒在地上。
砰！
李慕賜一掌打在了他的腦袋上，捏住一縷白霧，竟然融入了他的雙眼之中。
幹帝，結束了。
就如李慕賜說的那樣，他會孤獨永久。
軒轅旭能百槍而死，對幹帝而言，那隻會是難以想象的幸運。
李天命深吸一口氣。
“娘！”他熱淚盈眶。
“天命。”衛婧張開雙臂，將他擁入懷中。
這一個擁抱，闊別已久，永生難忘。
生死翰迴，還能有何時，纔能有這樣的溫暖？
“天命。” ◆Tтkǎ n ◆Сo
李慕賜目光嚴肅。
“叫爹。”衛婧道。
“爹。”李天命幹脆喊出了聲音。
他知道，接下來，他們一定會給自己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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