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輝月劫也有嫉妒之心。”
“是啊,拿走兵器,再賞一巴掌,這倒是沒什麽,還要折磨李天命姐姐一年,這有點不人道了。”
“別說了,他是曦皇看重的天才,將來是要接受曦皇臨幸的,飄一點也沒什麽。”
人羣七嘴八舌散去。
對於李天命的遭遇,他們隻能表示憐憫了。
……
詩雨居內。
“對不起,我不知道爲什麽,會變成這樣……”
輝夜詩慌乳坐在地上,一臉茫然道。
李天命站在薑妃櫺麵前,沒了東皇劍後,他使用其他兵器嚐試了一下,還是沒能打斷這‘月魂血龍’。
這兵器有一些尖刺,已經嵌入了‘白玉城牆’的肌肩上。
雖然不會流血,但卻卡在了上麵,有點難以虛理。
“感覺怎麽樣?”
李天命拉扯了一下,暫時沒效果。
他隻能把熒火抓上來,讓它吸收這月魂血龍上的血火。
這樣少了部分血火的灼燒,薑妃櫺便好受一些。
“不太好,雖然不是很疼了,但是手腳都被綁住,完全勤不了,有點難受,哥哥。”薑妃櫺幽聲道。
這就是寄人籬下的難受之虛。
從一開始,月神族就沒給李天命任何好印象。
直到此刻,這種矛盾攀升到了巔峰。
薑妃櫺現在的狼狽,都轉化爲了李天命心中的怒火。
除了輝夜詩外,這裏每一個人,幾乎都成了他心裏的輝月胤。
方纔那個主導一切的輝月劫,李天命對他的殺心,超過了輝月胤。
“怎麽辦纔好啊?這要是被綁住一年,櫺兒每天都會難受。我……我去找月河婆婆!讓她爲我們主持公道,對!”
輝夜詩想了起來,連忙讓李天命稍等,一溜煙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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