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會衝動，很多時候機會隻有一次，一步走錯就是萬劫不複。這可不是兒戲。”李天命道。
“那就好。”簡青禾似乎也放心了。
李天命說的這些，讓她意識到，他雖然歲數不大，但心思確實縝密。
重要的是——
他和青川世家，完全不同。
“從他還在朝天大道上，就敢殺上古世家的人，就知道了。”簡青禾想。
李天命沉吟了一段時間。
“你外公說，齊天氏也有大惡，你知道這大惡是什麽？”李天命問。
簡青禾眼眶微顫，道：“為了加速‘源獸’的成長，以及源獸‘頭數’的增加，所有齊天氏，都會去百萬界域，讓他們的源獸進食‘伴生獸’，和星血不同，這在萬道穀是公開的，並不算秘密，而且於萬道穀內，這是正確的事情。齊天氏的萬道源獸對界域禦獸師伴生獸的‘進食需求’非常巨大，百萬界域，對他們來說，相當於畜牧場吧。隻要有禦獸師的世界，基本上都有齊天氏的身影。隨便一個齊天氏的萬道源獸，每年要吃掉的伴生獸，都得上億。”
這是公開的！
別看那‘睚眥’看起來很小，到了界域，其身體密度降低，變化出的巨獸，堪比星辰！
一億，還不夠一口吞下。
“吃凶獸不行嗎？伴生獸有三魂，有共生的人……”李天命問。
他一直認為，伴生獸，情同手足，有著很大的感情牽連。
簡青禾搖搖頭，道：“凶獸數量不夠，而且，沒有效果。”
“好吧！”
李天命懂了。
“道禦三家，還真他喵的，全是強盜……除了我姑姑他們。”
服了！
也就燧神氏，好像沒啥古怪惡習。
雖然不是一棒子敲死所有人，但道禦三家整體上，就是無情的剝削階級，無量界域不在其掌控範圍內，所以情況還好，其他界域到底是什麽光景，李天命還真是沒見過。
不過，那些前來追夢的界域天才，大量死在朝天大道上，被金環弟子們當做獵物，李天命是親眼所見的。
“簡姑娘，他多久折磨你一次？”李天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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